“下去吧!做不到就不用逞能。她身体打紧。”容景摆摆手。
彩莲想也是,反正景世子是君子,断然不会对小姐做什。她也实在受不住这酒气,如今就迷迷糊糊想睡觉,哪里还照顾人?弯身对容景礼,“那就麻烦世子,奴婢等人就在外面守着,若有什吩咐世子喊奴婢声就可。”
“好!”容景点头。
彩莲捂着鼻子退出去。走到门口本来不想关门,又想着万敞着门有人来看到景世子在小姐房中就不好。她又关上门。对听雪、听雨摆摆手,三人聚在边说话去。
容景抬步向软榻走去,刚走两步,云浅月将被子又扯开,他停住脚步回身看着她,见她不再动,又走回去给她盖上,继续转身走去。这回只走步,云浅月又将被子扯开,他再次停住脚步,回身看着她。见她这回不止将被子撤掉,也将衣领两个扣带扯开,露出纤细脖颈,小脸和脖颈都泛着烟霞色。他微微蹙眉。
日和染小王爷去后山烤鱼险些烧山也不遑多让。
“是她自己要喝!”容景看着云浅月,从怀中取出颗药不经彩莲手直接向云浅月嘴边放去。
彩莲立即道:“景世子,小姐醉得人事不省,不知道给她东西吃。刚刚家世子是掐着小姐下巴才将醒酒汤喂下去。”
“不用那麻烦!”容景摇摇头,对醉睡不醒云浅月道:“再给你颗天山雪莲吃,要不要?”
话音未落,云浅月已经张开嘴,将容景手指夹着药碗吞进去。
云浅月睡得香甜,丝毫不觉春光外泄。
容景又走回床前,看着她,伸手将她脖颈上纽扣系上,将被子拉上,丝毫不在意如玉手指碰到她脖颈温滑如凝脂肌肤,警告道:“你再动下,以后就别想再吃芙蓉烧鱼。”
彩莲惊得睁大眼睛,张大嘴巴,脸崇拜地看着容景,“景世子,您真神!”
“她就是只馋虫,有好吃自然不会放过。”容景淡淡笑,话落,转身向外走去,吩咐道:“她大约明日醒来,你留在这里照顾她吧!总是扯被子万受寒气染风寒就不好。”
“是!”彩莲捂着鼻子,头昏昏地想着怕是坚持不到明日她也要被小姐熏醉。
容景走到门口,回头看眼,见彩莲捂着鼻子做难受状,他忽然叹,又折回来,“算,你们饮不酒,而这酒又太烈,你们常在房中怕是吸酒气也会醉上半日,你下去吧!左右也是无事,在这里看着她好。”
“这怎行?如何能让景世子照顾小姐?还是奴婢来吧!奴婢受得住!”彩莲立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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