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有些好奇地站起来走到房间最后看着五竹轻轻在那方石墙上摁几下墙壁里忽然出轻微声音然后从中分开露出里面间密室!
范闲吃惊地跟着五竹走进去。密室里什都没有薄薄层灰尘铺在地上角落里很随便放着个箱子。
因为密室除这个箱子之外再看不到任何东西所以很显眼。是个黑皮箱约摸个成年人手臂长短并不是很宽所以看上去比较细长。
“没有人知道小姐和去京都之前曾经在澹州呆过段时间这箱子就是小姐留下来帮你保管到现在以后你自己保管。”
范闲心头微动走上前去用手拂去黑皮箱上灰尘看着箱子口那里现是块类似于黄铜般盖子将锁口盖住。
“只答应说小姐事情。”
“嗯你很滑头啊五竹同学。”
“你出生之前得过场重病忘记很多事情。”
范闲捂嘴笑着:“叔比还要赖皮……嗯那算说别吧…………那位妈妈长什模样?”
五竹想想说道:“很美丽。”
这是瞎子五竹第次笑或者说这是十六岁范闲第次看见自己五竹叔笑就在自己提到母亲当年时那瞬间。
瞎子五竹露在黑布之外容易并不显得苍老但总是冰冷无比极少出现表露情绪表情更很难看到诸如惊怖、伤心、悲哀之类形容。
更没有笑容。
所以当他想起当年和小姐初到庆国京都时往事牵动唇角往上翘去时显得有些生疏和别扭。但纵使如此似乎永远不笑之人偶尔露温柔却像是悬崖之上千年不化寒冰里突然绽放出枝美丽无比雪莲花。
温柔无比美丽无比。
虽然他说话声音并没有夹杂太多复杂情绪但范闲总是认为说这三个字时五竹显得很诚恳。他微微笑着搓搓手叹息道:“原来是个很美女生。”
……
……
虽然五竹说故事水平极其低劣但从简单字里行间范闲也能感觉到当年京都里那个女子故事本身应该是怎样多姿多彩。他心里产生极强冲动要到京都去自己定要到京都去。
五竹比划个手势示意范闲站起来跟自己走。
……
……
好不容易才从失神中醒过来五竹已经回复如常淡淡回答道:“知道小姐叫叶轻眉不多旁那些闲杂人等只是称她小姐不过叶轻眉这个名字就算现在想来……在京都也是很出名。”
“是吗?”范闲睁大双眼他觉得五竹这句话有些前后矛盾既然知道老妈叫叶轻眉人不多那为什叶轻眉这个名字还挺出名?之所以他会这样想是因为他并不知道监察院门口那块石牌之上那段金光闪闪话还有那个落款。
“讲讲父亲事情吧。”范闲目光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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