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寿含笑问着。
闻仲沉吟几声,又道:“您是问?”
“不谈其他,只谈商国本身。”
“然后,商国自可延绵国运,久远长存……”
李长寿看向子受,笑道:“王子也是这般想?”
然,此事若回朝歌城闹大,受怕是颇为被动,军中将领、武将世家怕是要对受群起而攻之。”
李长寿思索二,问道:“不得掳掠平民为俘规矩,是少师拟?”
闻仲叹道:“不错,确实是弟子、咳,是拟。”
弟子?
旁子受面露思索。
李长寿正色道:“不提这些,王子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子受拱手道:“是为求策而来。”
“哦?”
李长寿笑呵呵地去摸酒壶,闻仲手疾,抢先将酒壶端起来,先给李长寿斟酒。
“王子为求何策而来?”
笑道:“王子对此事如何看?”
“嗯……”
子受目中露出几分思索,却是知晓李长寿在考他,不得不慎重以对。
这些年,少师已是将这位大史吹上天,甚至说成是神仙中人,多少有些夸张。
子受很快就道:“当年之事,受对大史颇为感激,但此感激只对大史能遵礼法直言进谏。”
子受目中满是光亮,定声道:“少师之言,子受之志!”
李长寿缓缓叹口气:“咱们举杯同饮,边饮边谈。”
三人举杯同饮,将杯中酒饮而尽后,李长寿却先闭上双眼,双手揣在袖中,似是睡着般。
他在思考,自己今夜要不要点拨‘纣王’……
李长寿心底虽然明白,就算出手点拨子受,天道收束之力非子受可抵挡;但当某种可能性摆在面前时,李
又听闻仲继续道:“奴隶过众,已是商之顽疾,大厦之下,地基已是浮动。
虽说,现如今商国征战已少,通过掠夺而得来奴隶远不如这些年积累下奴隶,但这却是如今可以下手第步。
只有先否掠夺战俘为奴作风,或许才能将那些原本祖上被俘来奴隶,恢复正常平民身份。
如此,商国青壮可多,兵马可强,各行各事可用之人才源源不断,国力跃升,指日可待!”
“然后呢?”
“此前军中杀胜将,众将欲回朝歌城告状。”
子受自嘲笑,流露出几分无奈之色。
“父王命受领军,受早已说下规矩,命他们不得掳掠平民为俘。
还是有将领阳奉阴违,将战死敌军军服扒下来,套在那些平民青壮之身,以此蒙混过关。
受杀儆百,故拔剑杀将。
“哈哈哈咳。”
李长寿大笑几声,“在其位谋其事,公事公办罢。”
闻仲笑道:“子受,其实与大史也有些许私交。”
“哦?受为何此前未听少师说起过?”
“此事不宜声张,不然容易招人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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