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确实是至公无私，他是规律，是自然，是天地
意志投影。
它存在唯
目，却非是为
保护生灵，而是为保护这个天地，生灵不过是天地部分罢。
你再来评说，天道是善，还是恶？是黑，还是白？
“罗睺确实存在，但危害并没有到那般地步，他只是个引子，自诩聪明可怜人罢。”
鸿钧道祖摇摇头，缓声道：
“当时洪荒最强者，也是最接近盘古神生灵，是祖龙与始凤。
罗睺给他们所谓成圣之机，最终爆发龙凤大战，牵连无数种族，打数个元会。
远古那近乎无尽洪荒为此破碎。
李长寿小声问：“收束生灵意志？”
“不错，”鸿钧道祖道，“你不明，也不懂，远古无数生灵无拘无束发展，盘古神造化单真灵生灵大道，发展出什
情形。
生灵压垮洪荒。
无数高手，数不清高手，甚至还有大批大批逼近生灵极限，也就是准圣境高手。
盘古神若还在，自是能镇得住他们，可盘古神为成全他们自身陨落，反倒让太多高手有成圣可能。
底线。
而师祖您，合道之后似乎失去这个底线。”
鸿钧道祖眉头皱，言道：“换个话题。”
“弟子多言。”
小院中沉默许久，鸿钧道祖喝杯茶，方才开口道：
也就在那时，本自潜伏于大道之下天道，觉醒自身意志，趁着最黑暗时代，迅速接管整个洪荒天地。
远古洪荒碎片化作三千世界，其实就是天道意志杰作。
今日你所知天道，其实就是当年被洪荒破碎刺激到天道，这是天地维护自身意志，也是盘古神最后留下意志。
在你看来，天道收束生灵之力，对生灵是有莫大害处，有些矫枉过正。
但只要你经历过那次大劫，经历过生灵之力无限度喷涌黑暗岁月，你自能理解天道为何执意如此。
你觉得，龙凤麒麟这三个最强种族，是为何打起来？”
李长寿缓缓摇头。
“为灵气，”鸿钧道祖苦笑道，“太多灵气储存在生灵体内，天地间灵泉近乎干枯，洪荒天地失去灵气护持，自身极不稳定。
如今龙族，不过是那时龙族身上只鳞片。”
李长寿皱眉道：“可师祖此前说，是罗睺挑拨三族大战，暗中吸纳生灵之力想以力证道。”
“长寿你觉得，这梦境所显众生灵，实力如何？”
“很强，”李长寿道。
“这只是远古个缩影，”鸿钧道祖苦笑着摇摇头，“长庚，有时贫道也会身不由己。
合道时本以为能压制住天道，但天道暗藏意志太过强大，反而同化贫道。
贫道可在任何事情上，左右天道发展，唯独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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