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在自己面前坐着,自己心神必然是要尽归于本体,不敢有丝毫分神,各地纸道人全部停下活动。
想干预,也要有余力才行。
“嗝。”
某道祖拍拍肚子,露出少许满足地微笑,喃喃道:
“有人做伴,真不错啊。”
盘,在旁行礼退走,倒也没觉得有什压迫感,只是单纯有点手抖、脚颤、心发慌罢。
“长庚,你可还有什要做布置?”
“师祖您说凭空博弈,可是推演?”
“不,不推演,”道祖淡然道,“洪荒不过棋盘,推演、假设又有何用?
让此事继续发生就是,你若不做布置,贫道也没什可布置,就将岁月推进到商与周决战时,看看结果就是。”
“师祖,不如就这般等候段岁月,”李长寿道,“弟子也想多参悟参悟天地。”
“也罢,”道祖笑道,“只是怕你冷场后有些尴尬,既然是这般,贫道先小憩阵,待那商周之争出结果,你再定这阵胜负。
自此时开始,你谁出手干预,谁就输这阵,如何?”
“弟子遵命。”
李长寿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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