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已经很久没有吻过别人,更没有被人亲吻过。
可是,这又有什好奇怪或者怅惘呢?陈章想,即使到现在为止,已经接近26岁自己,也从未真正吻过个异性啊,这样想来,不知人生是失败,还是其他。
这晚,陈章躺在异地陌生床上,最终屈从于身体极度疲乏,在黑暗之中艰难睡去。有形和无形压力将睡梦中他笼罩其中,在他眉宇间印上几道惯性皱痕。
他睡很不安稳,深夜里几次好似要惊醒过来,然而在第二天早上,他却很晚
飞机到达目地时,天色已晚,行人拖着行李箱匆匆走出机场,上出租车时还不觉,行到半路,才透过车窗惊然发现:外面竟已下起小雨。
细细密密雨丝如雾般漫天笼下,将整座陌生城市晕成模糊片。玻璃窗外远远近近都是斑斓光点,分不清哪个是霓虹灯招摇闪烁,哪个是路灯洒下光辉,但再多光,总归是没有属于星星和月亮。
时近初冬,虽然近来寒潮总是来较晚,对于只随意穿件薄大衣陈章来说,这样天气已足够阴冷彻骨。
入住酒店时已经将近九点钟,陈章脱下被淋湿外套,匆匆冲个澡,跟同住同事打声招呼,便即刻睡去。
他最近心情不宁,又久日里未曾睡个安稳觉,连日来苦闷烦扰无处发泄,令他疲惫不堪,筋疲力竭。而在飞机上那短短场梦境,却又使得他此刻思绪万千,心潮起伏,好似脑海中突然被人塞入团乱麻,无从解起,难以名状。
陈章闭着眼睛侧身躺在床上,他头发还微微湿着,全身又累又乏,只想赶紧入睡,然而不知怎,此刻思想意识却异常活跃,脑海里总是不断地闪现着在飞机上情景。
他想起穆少阳,想起他那个吻,于是他便再次看到穆少阳当时脸,他闭着眼睛,他平静而自然神态。此刻忆起,陈章竟无法形容出那种感觉,在那刻,他忽然有种自己在被爱慕着甚至被珍惜着感觉,真是荒谬。
但是很奇怪,这次并没有做到底,只是接完那个漫长而相对轻微吻,他便醒来。而甚至,在醒来之后,诧异于此梦“不合常理”同时,他发现自己在现实之中尴尬地勃起,只是因为个吻而已……
陈章接过很多次吻,在开始那些梦里,那些迷乱,戏谑,激烈,带着欲望吻,他曾在梦中亲吻他们,看身下那人脸上轻易便被染上明显情欲,感觉到他们身体无法隐藏情动。
然而渐渐旳,他习惯那些诡异梦出现,习惯入梦中,便如同完成任务般与他人发生关系。他在梦中占有他们,发泄欲望,进行场身体与身体之间交谈,然后醒来,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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