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漏,问道:“这也比平常早。”常无灵却道:“无妨,闻说圣上龙体欠安,太皇太后命前去诊脉。”
柳祁听这话,便觉得大有文章,思前想后番,却握住常无灵手,满脸忧虑地说:“若陛下与太皇太后意见相左,哥要站在哪边?”常无灵闻言,眉心微动,却道:“不过是介草民,哪里轮到想这个?”柳祁却道:“那如果他们都有用到您地方呢?”常无灵闻言怔,便道:“不能想象。”柳祁却将常无灵掌贴到自己脸上,沉声说道:“在您救下那刻起,您就知道您是背叛太皇太后,更遑论……更遑论桩桩件件柳祁曾指使过您做事……”常无灵心中然,问道:“你是叫为皇上效力吗?”柳祁无奈说道:“这就是你出路。”说着,柳祁动情地滴下两滴鳄鱼泪。常无灵不自觉地用拇指揩去柳祁眼角泪痕,说道:“懂。”
太皇太后命令夏炎盛找内务府间人去给皇帝下毒,皇帝也很顺从她心意地染上疾病。太皇太后却还是不太放心,便安排常无灵去给皇帝诊脉,好确认皇帝真中毒。而常无灵到太皇太后跟前,便肯定地说:“圣上确实有中毒迹象。”太皇太后这才安心下来,她想着总不可能夏炎盛和常无灵都出错。
柳祁个人在家里,盘算着怎让常无灵祭出蒙尘锁链和小皮鞭。
想想都有点变态。
魏宅原本是傅魅家,傅魅后来和太尉住起,这宅子便让给魏略。魏略升好几次官,也没有换地方住,也算是表现自己纯朴节俭美德。
柳祁站在这庭院之中,略有些恍惚,这儿已经没点傅魅昔日住过样子。他记得,以前傅魅在这个院子里种满梧桐树,到时节,菶菶萋萋绿渐滋。现在这儿,却已是疏梅带雨开,瘦竹随风摆,颇为萧瑟。魏略到底不似傅魅喜欢热闹富贵景象。
其实柳祁也喜欢萧瑟残破多于富贵热闹,可他看着傅魅那爱折腾样子,心里就欢喜得很。
庭院里如今落着斜风细雨,柳祁在这美人靠上坐着,看着那带雨疏梅瘦竹,等着主人接见。原本魏略在家里听着雨写着字,却见仆从报告说常自碧来拜会。魏略颇为惊讶,又有些惊喜,纠结半天,让人把常自碧带到东轩里坐着,那儿疏朗舒畅,看景也好。魏略又苦恨自己没多少好东西,连款好茶都不能给人家上,想半天,还是那仆人提醒,说好些天前傅魅送过罐雨前龙井,魏略直没开过,可以拿来给常自碧喝。魏略想着,这好茶有,却没有名贵茶具,连忙叫人开库房。好在傅魅在这儿还是留下不少名器,魏略平常也不用,只直封存着罢。
那仆从见魏略这样头痛,却笑道:“小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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