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他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剑略亲妈剑夫人。剑夫人声称,她当晚和柳祁见面,所以柳
,只默半晌,说:“那带你走暗道。”
这地方有暗道也不奇怪,到底是个做违法生意。琴师带着柳祁从暗道离去。那柳祁走,却又对琴师说:“你也不宜回去,否则将你抓。”琴师却道:“你说这话是什意思?你叫不要回去,却也不打算带走,又该怎办?”柳祁时语塞。他确实不打算将琴师带走。无论多伤自尊,他还是得维护好自己“剑少爷家”身份。他现在逃跑,显然是得罪大王子,剑少爷这边他可不能再得罪。
柳祁见着这个琴师说话有意思,行动却更有意思。琴师轻轻抚摸柳祁发际,似摸着猫儿样样子,柳祁也似忽然被抚摸猫儿样瞪大眼,露出点警惕神色。那琴师却收回手,说:“那就再会。”说完,琴师便转身离去。
这带队人确实也是敖欢。敖欢不过是想要借机坑把大王子,又他听说柳祁从不过夜,后半夜话,应该不会抓得住柳祁,这才入夜逮人。大王子果然被拿住,说他在国丧期间光顾暗娼,真是不知检点。大王子以及众人都被逮住,唯独柳祁没事。这可气坏大王子,大王子喝酒没什理智,生气居然将柳祁也拉扯出来。敖欢听,觉得大王子真是脑子有坑,但也没办法,只好叫人传召柳祁。柳祁也是脸懵逼,没想到大王子操作这风骚,他满脑子都是该怎跟剑略交代。
敖欢站在那儿,身典雅官服,眉目如画。柳祁看着他,竟然有刻失神。他们好像很久单独见面。可敖欢却仍端着公事公办语气:“大王子说你也在那儿,是不是真?”柳祁心中那似有若无暖气下散去,冷冷答道:“当然不是真。”
除非被抓*在床,否则没有男人会承认这种事!
敖欢却说:“那你意思是大王子诬陷你?”柳祁说道:“听说大王子吃醉,可能是弄错吧。”敖欢点点头,说:“尽管如此,还得劳烦您多在这儿过几天。”未等柳祁回应,敖欢便洒袖而去。那柳祁自认倒霉,被迫呆在牢房里。大概是敖欢关照过,他也没有遭到为难,狱卒对他也很客气。他住个单间,还有张床,狱卒亲自来给他换干净被褥,叫他歇息。
可这牢房环境确实不怎样,柳祁心里又忐忑,想着自己这回真是要命,原本想着为不得罪剑略,宁愿得罪大王子。却不想现在大王子得罪,剑略也得罪,也不知道剑略勤勤恳恳出差回来,发现自家男人因为嫖娼进局子是什表情。
然而他也没有在里头待多久。事实上,第二天就有人来捞他。
捞他人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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