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敖欢在柳祁面前尤其爱端着,如今露出目眦俱裂狰狞模样,比什都能逗乐柳祁。柳祁噗嗤笑,说:“你知道是谁又怎样?难道还要去抓*吗?”敖欢也顾不得风度,只道:“抓*还得在床呢!哪能等那刻!现在就去杀他!”柳祁眼珠子转,笑道:“是大王子,你去杀啊!现在就去!别又说到做不到,也替你怪羞!”敖欢闻言怔,心想这哪里可能,大王子哪能喜欢不长着大胸生物。
敖欢却被柳祁架在那个位置上,这异族男子雄性本能十足,总不能在意中人面前丢架。故敖欢尽管看见柳祁眼底狡黠,也装聋作哑,只摸着腰间佩刀,冷笑道:“好啊!现在就去!”说着,那敖欢转头就走,大步流星,没半分迟疑。
这事要真闹大,谁能有脸?柳祁自己也吃不完兜着走。倒是两个王子吃醉打架,在三危不算个事儿。柳祁要是平日那样聪明,自然要拉着敖欢,可现在柳祁点也不聪明,还是晕乎乎,不然也说不出*夫就是大王子这种浑话来。
敖欢见柳祁居然不拉住自己,这台阶下不,心想柳祁真特喝傻,脑子忽然长出个大坑。那敖欢只能扭过身来,拉住柳祁手,说:“咱们起去!对质!”他心想,既然要对质,那柳祁肯定要害怕。谁知柳祁点也不怕,脸上还笑嘻嘻,说:“你真要带去找大王子对质?”敖欢如今是死鸡撑饭盖,梗着脖子,说:“去!必须去!”柳祁却笑道:“你真不怕死!”敖欢见柳祁这傻傻憨憨样子,心里气不知怎,竟消大半,便又被无奈填满:“谁叫你这样!阿略说得不错,千防万防,都防不住你这个风流小侯爷,见个爱个!”柳祁听,竟然觉得很受用,便贴近敖欢些,说道:“是见个就爱个,如今见你这个,就爱你这个。”敖欢这心下就软,那放在刀柄上手慢慢松开,转移到柳祁那病态瘦腰上,摸着那熟悉又陌生手感,喟然叹道:“如果你时时都这样说话,可要被你治死。”
柳祁不知道敖欢在说什,便像小猫儿样,用他嘴唇却蹭敖欢脸颊。敖欢抱紧柳祁,只想这样柳祁何等稀罕,可不能辜负,抓*事儿还是缓缓再议吧。到底敖欢手里刀,从来没有不利索时候,倒是柳祁几百年才能有回这样不利索时候呢?
敖欢抱着柳祁,用力地亲吻,柳祁呼吸被夺去,又因之前药力而昏软,时竟站立不稳。敖欢笑着说:“何等无用。”说着,敖欢将软软柳祁横抱起来,从那高悬着剑略亲笔“故交深情”匾字下登堂入室,匾字下还题着对联,仍是魏略字:“锦水秦房荡鸳鸯,雄巢汉宫弄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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