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先出手叫睡不着啊。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柳祁闻言,颇为讶异:“他难道这样沉不住气,已经对你出手不成?”说着,柳祁又有些自责:“都是,最近光顾着眼前事情,竟然是个聋子!他对你有什谋划,居然点儿也不知。”剑略看着柳祁反应,心中颇为受用,便揽住柳祁,轻声说道:“你只管顾你眼前事情吧。”说着,剑略又在柳祁耳侧轻吻。剑略吻落下地方,前些时候敖欢留下触感还在,这两人唇吻交错在柳祁知觉之中,张成张细密罗网将柳祁束住,叫他透不过气。
剑略感受到柳祁不适,便问:“怎?”柳祁说:“大抵是累。”看着柳祁抱歉模样,那剑略眼光似波光微动,却是淡然笑,说:“是难为你。现在也晚,还是早点歇息才是正事。”柳祁便顺势点头,洗漱洗漱便与剑略抵足而眠。
剑略在外头舟车劳顿许久,又站门口半天等柳祁,自然劳累非常,如今睡下,倒是很沉。太阳起来,他尚未起,双目仍然闭锁着。倒是柳祁习惯这个时辰起来入宫,便自然醒。侍女也按时进来打开窗户,阳光从窗户入,透过轻薄纱帐,落在剑略白玉微瑕脸上,印出镂花影子。柳祁支颐看着他,在他脸上勉力找到些十年前轮廓。十年前略儿,还是个少年,身穿轻裘,头戴金玉,脸容呈现出仿佛永远不会褪去稚气——那是柳祁心培养而成样子。那个少年模样已经被岁月覆盖,如今剑略脸上并无半点稚气,即使那双算得上凌厉眼睛睁得再大,也不会再有点盛气凌人骄横。
当年,柳祁以为自己对略儿是很好,当年还是小侯爷他,无论有多少个小情儿,但最宠还是他个。任何男宠都不能与略儿相比。尽管略儿无论是容色还是才艺都十分出众,但他从不让略儿接待宾客。他将略儿放在侯府后院最深地方,那儿有最精致园林、最伶俐侍从,以及最精致衣着饮食,能叫略儿过得无忧。可是现在证明,他这个做法只是在侮辱剑略。剑略离开柳祁金丝笼,才得以振翅高飞。
也是他柳祁现在跌到这个位置上,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剑略在外面会不会也有人?”柳祁心里不知怎,就冒出这个疑问。谁都知这是不对。柳祁当年游遍京城秦楼楚馆,家里也蓄养娈童无数,对于男色渴求和沉溺,他可谓是毫无掩饰。至于剑略,点看不出有这个倾向。柳祁也听不见任何关于剑略风流风声。倒是柳祁自己不太干净。
柳祁却想,现在自己只是个小小典礼司主簿,多是他不知事。剑世子要对剑略出手事,他也不是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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