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则回典礼司,查看下日常工作,没什问题,就听到下属们议论起未美人事来:“想不到那个未美人这般恶毒,居然指使宫女给娘娘下毒……”柳祁听,倒有些讶异,没想到罪妃下手那快,果然等到洗尘宴会结束,那未美人就遭毒手。柳祁便忍不住打听:“大王那边怎说?”下属便答道:“没什说。未美人虽然得宠,但也越不过娘娘去。已经锁起来。”
柳祁点点头,处理日常事务,便独自走出典礼司,散漫地行走着。却在流水间听见把熟悉嗓音,柳祁听见,不觉怔。果然看到名白衣少男从迂回木板桥转角慢慢走出来,仪态步履都与众人不同,看就是中土贵族教养长大,可不是柳离是谁?
柳祁见他,忙拜见:“拜见离邑主。”柳离看见他,也是怔,却又很快回过神来,很随和地说:“是柳主簿啊?”柳祁点点头。柳离仔细打量下柳祁,他自然认得眼前这位是“常自碧”,可“常自碧”又已经死。柳离在腹中琢磨下措辞,才说道:“得亏来之前,略哥哥已经跟说,说你和以前认识个人长得很相似,不然可要失礼。”
柳祁听这话,心思却在那婉转“略哥哥”三个字上打转儿。他原来记得在中原时候,柳离都称呼剑略为“魏叔”。如今剑略不姓魏,但也不该叫他“略”,且辈分怎又从“叔”变成“哥”,你说“哥”就“哥”吧,还“哥哥”个屁啊。柳离年纪也不小,个大男人喊什哥哥,也不嫌牙碜?
柳祁心里虽然腹诽许多,但免不得要客气应付,便轻轻笑:“嗯,那可巧。”那柳离又继续说:“那也不怪,人有相似。可偏偏你名字……又跟先父是样。”柳祁也料到柳离有此问,打起精神来,回答:“细柳、祁连,都是常见塞外风物。这个名字,在塞外中原人之中很常见。”柳离沉吟番:“细柳、祁连吗?细柳旧营犹锁月,祁连新冢已封苔……总感觉颇为荒凉。”柳祁看着柳离,轻声说道:“中原之人流落塞外,本就是件荒凉事。”说着,正由宫人路过,那柳祁便又扬起声音说:“还好王恩浩荡,使能加官进爵,实在感恩不尽,只愿来世还能生在三危,为国效力。”柳离立即明白,也恨不得击节而歌,只抑扬顿挫地说:“三危大王气量确实非常人可比。想到大王二话不说就将贡邑赐予个无尺寸之功外族来人,真是使感激得只想为大王肝脑涂地!”那两个宫人边经过边喃喃道:“他俩唱戏呢?”
柳离与柳祁边歌颂着三危大王,边步行阵,恰逢上那九王子敖况。柳祁、柳离双双拜见,那敖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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