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柳离忍不住有些挫败,想想,又说:“你猜今天跟罪妃说什?”那柳祁果然心思从儿女私情里抽出来,肃然说道:“还未说你,跑去她那儿做什!就算你什都不说、什都不做,也难保不会惹上腥膻!更何况你呀,怎可能什都不说、什都不做?”柳离忽然被骂,也有些委屈:“知道。可就恨她!如果不是还有爹爹,可是真正孤家寡人……”柳祁见他又委屈起来,便说:“说两句就这样,女孩儿也没你这般娇气。”柳离便斜斜地、轻轻地看柳祁眼,又浅浅地笑:“好啦,再不随便犯错。”柳祁却说:“不‘随便犯错’?那以后就是要‘认真犯错’?”柳离却不以为意:“人活辈子,哪能不犯错呢?依说,爹爹犯错也不少。”柳祁却说:“你还教训?”柳离也板起脸说:“别事就罢,略叔是真苦啊,您别这样对他。”这个“苦”字用得精准,听得柳祁心里也是揪。柳离又说:“看那个敖欢也不是什正经人,外头玩着、家里养着,数都数不清。现在还把手伸到兄弟院子里,真瞧不上。这种人见多,爹爹见得也就更多。”
柳祁听,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却想着刚认亲就被儿子说得抬不起头来,那却是太丢脸,可不能落下风。那柳祁便也说:“你这些话可别随便说。你管好自己事。敖欢怎样,管不着也没得管。可其实你略叔事,也是样。你都说什兄弟院子里’这样话,可见连你也明白就是个院子里摆着,跟敖欢那些外头玩、家里养,没什区别。只是心野点,还想着在朝堂里爬。可他俩看不顺眼,也是被脚踩死,哼哼声都没人听得见。”那柳离怔:“哪里至于?”柳祁冷哼:“旁不说,那个无官无职剑夫人都能凑这桌,连你也摆上台来,还空着个座位是给那个根本不会赴宴刀家小姐,明摆着要没脸。这还不足,第二天赶早就送美男美女到睡院子里。剑略说句话?宴会当着他母亲面,他个屁都不敢放,忍忍也算,转过头回到家里,问他,他也不说。敖欢靠不住,他就靠得住?”
柳离记住柳祁这些话,总觉得柳祁可怜兮兮,倒是后来有回,那柳离骂那敖欢,说他和剑略都不是好东西,只会摆弄柳祁。那敖欢倒是气笑:“到底是俩摆弄他,还是他摆弄俩!”
敖欢和柳祁、柳离显然陷入同种迷障:他们认为这样关系之中,不是你摆弄、就是摆弄你,敖欢感觉情难自禁,柳祁体会身不由己,便都觉得自己为对方所摆布,当对方股掌里玩物。天长日久,心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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