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劲儿做什?”柳祁横他眼:“费劲儿无益,就是争口气!”
敖欢嘻嘻笑:“就爱你这股子狠劲!”那柳祁听这个“爱”字,心里无端软,又不言语。敖欢却凑近他,正要拉他手,却听见树丛里传出声:“特不要脸!”那敖欢听就知道是柳离。那柳离风风火火地跑出来,只说:“王子请自重,您这样是把略叔放在什位置?”敖欢见柳离脸义愤填膺,也是好笑:“这是大人事儿,你少插嘴。”柳离听更怒:“您跟差多少岁?怎就是小孩儿,您是大人?”敖欢便悠悠道:“这是按辈分算。”柳离冷笑道:“不知道是什辈数?”敖欢笑:“哈哈,这也难说,不如你就和你那个腻腻歪歪‘略哥哥’成婚得,那到时候你辈分大,得管你喊声大嫂。”
敖欢和柳离嗷嗷吵架,所言无非就是柳祁那档子事,虽然只字未提柳祁,也够柳祁尴尬。柳祁只得说:“你是来拜你姐,还是来吵架?也不知道消停点!”柳离急:“您还替这个没脸东西说话呢!”说着,柳离哼声,便往静室里去。那柳离拜过姐姐,又气冲冲地回家去,只是回到那儿,就听说敖况来找他。
这大王子被禁足,却迟迟未遭解禁,更甚是他被告发禁足期间并未自省,还抱怨父王太过严苛。这种抱怨他是时常有,只是现在却被冠上欺君罔上罪名,大王大笔挥,命他搬离王府,圈禁到苦寒之地。大王子方知事态严重,但又不知道怎回事,只能干着急。敖况虽然平时和大王子不算很密切,但到底是母同胞兄弟,也去为大王子求情。大王见他也烦,生气,但不说话。正好虞国要与三危交换质子,大王就决定送敖况去做质子。
敖况闻说此事,只觉地动山摇。只是他心里又牵挂着那柳离,便连夜来找他。柳离见他来,便笑问:“好久没见,是什事儿?”那敖况挣扎再三,才道:“父王决定让到虞族为质。”柳离闻言怔:“啊?”敖况却又苦笑:“其实来找你也是白找。你这聪明灵敏,当然知道对你心。可总不踏实,非要来表白表白。”
这话听得柳离心内大震,他可谓敖况高看他“聪明灵敏”,然则他确实从未察觉到敖况心意。这柳离有柳离机敏处,可他也只是长于深宫少年郎,某程度上“未通人事”,且他近来颗心都扑在家事上,确实对敖况心思未有所感。
柳离在震惊中未能回应,敖况见他表情,以为他是难堪,便又叹气:“但今天非要说出来,是怕以后没有机会。”柳离回味过来这话,方问道:“是出什事吗?”敖况便说:“父王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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