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典礼司,虽然他书房门户紧闭,无人会擅自进入,但在这儿光天化日,柳祁也觉得不是很妥当。只是现在气氛也不错,柳祁半推半就也就从。敖欢与他径自在罗汉塌上番亲热后,又要着装,柳祁看着敖欢贴身戴着那枚蝙蝠玉佩,想起当时在典礼司库房里,柳祁随手将这玉佩往敖欢脸上砸,不想敖欢还当个宝,天天贴身戴着。
敖欢自顾自地穿好衣服,又说:“午间就会传旨,到时候大家都知道您柳主簿要高升。晚上顿酒是免不。”柳祁听着“高升”两个字就能乐,笑道:“那是自然,也不是请不起。”敖欢却又坐下来,挨着柳祁说:“怕也是要吃花酒,这是咱们这儿惯例。”柳祁笑问:“那欢王子要不要起来吃花酒?”敖欢掸掸衣裙上刚刚番折腾留下褶皱,却说:“也想,只是今晚有会议。不但去不,恐怕阿略也去不陪你。”柳祁听这话好笑:“哦,怪不得这样急哄哄,光天化日就要,原来是要喂饱,叫晚上别吃外食?”敖欢笑又不说话,半天又抓着柳祁在他脸上吧唧口,说:“你晚上吃完酒记得早点回家。”
敖欢说得倒是半点不错,午间就传旨,晚上柳祁就被簇拥着进官家酒楼。也不必旁人说什,老板就拉溜儿水灵灵官妓前来伺候,有男有女。其中个叫巧官,生得很是灵巧,精致玲珑,叫柳祁想起自己在京中曾经极为宠爱过个小官。那柳祁不免多看他几眼,众人立即就察觉,将那巧官推到柳祁身边坐下。柳祁笑问他:“你是哪儿人?”巧官便用汉语说:“也是天家人。”柳祁听口音,那是同乡呀,更为热络起来。
这王宫晚间议事,倒是没谈得太晚。商议完,那敖欢便与剑略同出议事厅。剑略抬眼看月色,说:“恐怕他们还没吃完呢。也赶得上去看看。”敖欢听“他们”,就知道说是谁,打趣说道:“你把人看得也忒紧。他难得出去喝杯,你还管三管四,只怕把人越管越跑。”剑略冷笑道:“那你是不知道他,他见漂亮男孩就跟花痴样。从以前到现在,都个样。”敖欢却说:“那是他以前当风流侯爷时候事吧,那都多久?他现在还能?”剑略却道:“看他是挺能,之前不是还在庵堂里招惹个琴师!”敖欢却笑道:“那也是吃吃酒,总不会出什乱子。”剑略却说:“横竖也是顺路,就去看看。顺便和他起家去。”敖欢却说:“那咱们就起去看看,可打个赌吧!”
敖欢与剑略打赌,看那柳祁吃花酒会不会越轨,却不想席间也有人为此打赌。他们又说柳祁与那巧官很是热络,又说:“众人都知道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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