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触动柳祁心病,柳祁羞恼惊讶:“你……什‘总是不好病’?”巧官却说:“也不知道,只是依照药王原话问。”柳祁不得不想到自己那不举隐疾来,既惊又喜,却又有些担忧,踌躇之际,忽然又听见门扉叩响,细细声喊他“祁儿”,雨声中听不真切,但语气应当就是剑略。吓得柳祁把将巧官塞进桌底,赶紧去开门。那门儿开,却是敖欢。
剑略那边厢客人更是出人意料,那剑略开门看,却是个青衣男子斜斜地举着伞,边伞挡住身子,伞缘淅沥沥滴着水,溅落在灰色石阶上。剑略怔:“祁儿?”柳祁轻轻看他眼,忽然又倚在门边,做西子捧心状,就是不言语。剑略总觉得哪里不对,拨开他伞,却发现此人身量可谓是柳祁大号,只是脸像而已。剑略阵背脊发冷:“你是谁!”那人才缓缓开口:“你说呢?”声音倒是十分怪异,又沙哑。
那位敖欢进柳祁屋,身上仍穿着蓑衣,并不脱下,淅淅滴着水。柳祁也没叫他脱意思,因为柳祁只想赶紧将他撵走:“谁让你进屋?”那敖欢慢慢开口:“声音……”他语音变得沙哑怪异,柳祁听也是愣:“怎?”敖欢只说:“常无灵半夜叫人给茶吃,吃之后就这样。”柳祁听,觉得奇怪:“那你去找他呀,找做什?”敖欢却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药,这儿又是他地盘,想着他是听你,就先来找你。”柳祁冷笑:“他能听?他主意大着呢!”
那常无灵确实不能事事听柳祁,事事顺着柳祁,还不是等着柳祁将他脚踢开。常无灵倒是发挥下易容技巧,易容成柳祁样子,去敲剑略门。不想剑略两眼就将他认出来,又上前番撕扯,将常无灵人皮面具给扯下来。那剑略阵恶心:“你这个妖人,打扮成祁儿样子,大半夜来房间,想要做什!”
常无灵听见剑略这话,想到剑略显然那是误会自己用意,那常无灵自己也是阵恶心,便用那沙哑怪异声音回答:“不过是试探你对柳祁是否真心。”剑略听这话,怒发冲冠:“你也配!”常无灵悠悠掏出颗药丸,自己含服,那声音便恢复过来:“你为替他报仇,已让死过回,还嫌不够?”剑略却说:“你劫后重生,若能自己自重,就当不知道。可你却阴魂不散,叫如何能忍!”常无灵却道:“如何不自重?在柳祁身边,只为他出力办事,并没有碰过他根手指。不但觉得自己自重,还觉得自己有些自贱!”剑略神色中闪过轻蔑:“你不会逾越,还不是因为将你那根东西废!”灵无常早知道剑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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