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路线图,安排可信之人执行此事。
虽然嘴上不提,但柳祁还是忧心柳离。柳离在深宫长大,虽然机敏可爱,但又在某些方面未通人事。他倒是为此忧虑,唯恐柳离吃什亏。敖欢心里知道,只说:“都是男人和男人,能吃什亏?”柳祁却冷笑:“跟着你们,吃亏也少?”敖欢却笑道:“们和你齐,也不见得不吃亏。”柳祁只道:“离离有这样心肠,也不担心他。”敖欢也不调笑,只认真说:“看老九是死脑筋,在这边也不考虑娶个虞族公主稳固地位,只门心思供着柳离这个无用之人。你也不用担心太多。”柳祁又骂他:“谁是无用之人呢?那也是无用之人。”敖欢便笑:“你也知道放着公主不要,偏供着你呀?”
柳祁似乎才想起敖欢那桩与兇马公主悬而未决婚事。
翌日狩猎,大家都装无事发生。倒是敖况说昨日赏月时忽然下雨,柳离没提防,不慎感染风寒,不能来狩猎。柳祁听,便说:“那先去看看他。”敖况倒没推拒,就叫人引柳祁前去。敖欢原来也想去凑热闹,可惜他要拖着敖况,好方便盗符之事。
柳离却躺在敖况房间暖阁里,和敖况藏符之处仅仅是墙之隔,外头又有人把手。那柳祁到房内,便见柳离恹恹地躺着,见柳祁来,竟然有些脸红。那柳祁在床边坐下,问他:“怎那样不小心?”柳离答道:“没什,就是感染风寒。大夫说,吃两剂药,发散发散就好。”柳祁伸手摸摸柳离额头,又说:“倒不是很烫。”柳离缩缩,又说:“这些药理事,也不太懂……说风寒不定发热。”柳祁便笑笑:“哎呀,药理确实很复杂,人又随时能生病。说起来,真该随身带个常无灵呢。”柳离也笑:“你要把常无灵和敖欢放在处呀?”柳祁笑笑。柳离又道:“听阿况说,常无灵竟然离开三危?”柳祁轻轻「嘘」声,示意他安静,又说:“你安心养病,旁事都不要想。”
柳祁态度让他无法安心。
他俩闲闲地说着话时,敖欢派来盗贼已经到。尽管是轻手轻脚惯偷,触动机关时候还是发出些声响。柳离习武之人,有些察觉,正要说什,柳祁却将他按住,笑道:“叫你别想,好好躺着。”柳离心里直感到疑惑:“到底是什事?”柳祁笑着安抚他:“没事、没事,爹爹还能害你?”
柳祁笑着安抚他:“没事、没事,爹爹还能害你?”
柳离听这话就浑身紧绷,几乎是要立即跳下床:“你不说这话还好……”柳祁才知自己在儿子这边果然是毫无信用,又按住柳离,说:“难道你要害爹爹吗?”柳离惊讶万分,听着这话,便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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