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听,心里明白几分,焦急问道:“什时候事儿?”那奴人只道:“三天前事!”
敖况急得跑门外,朝那心腹宦人豫司招手:“快传令下去抓人!还有,看看剑骏……还有,柳祁现在在哪儿!”豫司赶紧去着人去办。
敖欢故意打死个身形与自己相似奴仆,偷龙转凤,死奴仆留在居所,而活着他却装成尸体被运出别苑。塞外天寒,这个时节尸体不会容易发臭,也能藏得住。这些天以来,有人要奉送吃食时候,剑骏便蒙着这个人皮面具假扮敖欢。平日也无外人拜访,剑骏和“敖欢”不必同时出现,蒙过去三天也不难办。今天剑骏在逃跑之前,将侍奴尸体弄出来,打算先蒙混过关。
豫司那边也很快回复敖况,说剑骏已经跑,算起来,可能是从早晨运送水车那儿跑。柳祁是自由之身,藏匿起来也更容易,如今已经不知所踪。敖况气结,只道:“果然知道不能信他!没想到还是没防住!”
这手“偷龙转凤”还是柳祁亲自操办。
在之前入别苑探视敖欢时候,柳祁边跟他高声吵架,边就将假死药和人皮面具悄悄塞到敖欢手里。敖欢把接过,嘴里也仍与他对骂着,没闲着。柳祁便将敖欢推,只说:“望你活不到下个月圆!”说完就走,仍听见敖欢在他背后嚷着:“活不到那天啦,死就立即来找你!”
月圆之夜,辆黑色马车缓缓驶到虞都郊外小客栈门外。马车背后还有辆拉车,拉车载着口黑沉沉棺材。客栈小二看见也是心里发怵,但仍张罗着将人和东西引到后院。切安排停妥,柳祁便到包好厢房去。甫推门,便见里头坐着那清雅俊秀剑略。柳祁脸喜色,上前要拉他手。剑略却缓缓地退步,躲开去,只说:“你到底想要怎样?”柳祁便笑道:“不是说?想要你!”
剑略却道:“你如此玩弄权术,难道不怕玩火自焚?”柳祁摇摇头:“只有这个活法。”说完,柳祁又展颜笑:“说这些做什?你不是最关心敖欢安危和平邑、昌邑土地吗?现在敖欢平安,三危大王也不必再妥协,难道你不开心?”剑略竟不知该说什,想回句“多谢”,但眼前这个人又是困局罪魁,他是多谢不起来,若说要打他出气,终究舍不得,正是两难。
那柳祁见剑略不言不语,便嗔怪似:“大费周章,冒死将你欢王子救出,你不感激也就罢,好歹问句路上平不平安,也是礼貌。”剑略冷道:“你不平安,就不会在此出现。若有点风波,你跑得比兔子还快。”柳祁笑:“还是略儿最懂。”剑略脸色凛:“别这叫。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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