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纪川
“着急
？”
“不、不是……啊……”喉咙中锁不住
呻吟猝不及防泄出唇齿，纪川眼角红，用力咬紧下唇。贺怀章依然在帮他，技术似乎并不好，每当他感觉到极限，那只手就突然移开，反复好多次，总是搔不到痒处，他控制不住崩溃情绪，扒住贺怀章肩膀，在他肩头发泄似狠狠咬口——
终于，那只手把他送到最高点。
他失神会，双腿脱力地软倒下去，贺怀章扶住他，突然说：“闭上眼睛。”
纪川茫然地看贺怀章眼。
滴血，搂着贺怀章胳膊不禁颤抖起来，他腿被分开，那只略显粗糙手掌伸进他大腿内侧，轻轻地按着那里细嫩软肉，下下反复摩挲……不知是这动作太暧昧还是他沉浸在回忆里产生错觉，抑或周围温度太高，热气蒸得人血液沸腾，纪川忽然有点腿软，紧抿唇角情不自禁溢出声低吟。
“爸爸……”他趴在贺怀章怀里，背对着镜子，几乎站不稳。
贺怀章应声，手从他背后插入他两腿之间，伸到前面，忽然顿：“怎
，有感觉？”
“……”
纪川尴尬得不敢抬头，他也不知道为什硬，在他爸爸面前硬，这世上还有更惨事吗？
“乖，闭上眼睛，不要睁开。”
“……”
那嗓音是克制，带线沙哑。他不明所以，听话地闭上，由于刚刚发泄过，全身上下都懒懒，赖在贺怀章身上不想多动，连好奇心都比平时少几分。
贺怀章不知在做什，花洒又被打开，他全身被水冲刷遍，温热水流熨得人很舒服。他忽然有点困，轻轻打个呵欠，耳朵仔细听着周围声音，可惜什都听不到，只有哗哗水声，极富规律，仿佛敲击在耳膜上。
他渐渐没睁开眼睛力气，睡着前最后个知觉是嘴唇热热，好像被什温软东西压下，很轻，触即分，轻得更像是错觉。
“
不是故意。”他有点恼羞成怒，“不洗，让——唔！”话没说完，下面突然被用力握，那只沾沐浴露手抓住他命脉，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对上贺怀章深沉目光，下子没气势。
“别怕。”贺怀章偏头吻吻他头发，轻轻。
“……”
纪川鼻子酸，脸埋在贺怀章肩头，羞恼中莫名觉得特别委屈。他闷好久，红着脸不想说话，贺怀章也不强迫他，手上动作时轻时重，帮他从上到下都安慰到，不停地抚慰着他。
终于忍不住，纪川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口紧贴着贺怀章胸口，难耐地起伏着。他腰身酸软，下意识搂紧贺怀章脖子，求饶似叫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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