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限制你白天出入,不过就是在客厅拜个堂,想去就去吧。」
「明天晚上你就不会再来这里?」萧泽说完这句,只觉得自己低声下气得厉害,堂堂男子放下身段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做到尽处。
只是……他如今所做,就像是对着张模糊不清画像,用指尖在上面寸寸描摹那个深爱过他人。他再对眼前这个人好,逝去早已逝去,再不可能回来。
这做,师弟能感觉到?都到最后天,留下来也不过是看着玉秋离夫妻恩爱……
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声音在询问自己。
萧泽也只有苦笑,他凑上前想亲亲玉秋离嘴唇,却被玉秋离推开:「脏死,也不看看你那身。回榻上去睡!」
每个穿白衣人都会有或多或少洁癖,玉秋离也不例外。
萧泽十分失望,想挤出些许笑容,却发现自己已经笑不出来。他当然知道,玉秋离嫌弃不只是他身上脏。
忍着下体疼痛,赤着脚慢慢移到床边另张软榻上。
玉秋离看到他甬穴中流出白浊体液,顺着他大腿根部滑下,有种*靡视觉感受。
日子天天过去,他和玉秋离之间毫无进展,每天玉秋离拿他发泄过后,便将他扔在房中,晚上回来时带些东西给他吃,倒是够他天食物。房中没有别人,他出入又不便,索性就直留在房里。
汗水滴滴地落在枕头上,萧泽忍着下体冲击,感到汗水流到眼睛里,引起阵尖锐痛感。
他试图和玉秋离多说些话,只可惜被白龙珠所制,只能专注于情事,紧紧夹着玉秋离腰,发出痛苦而又愉悦呻吟。
玉秋离像是终于将自己精力发泄完,将浊液射到他身体里,慢慢将肉块从他甬道中拖出。
「秋离,你定要成亲?」他满身都是污迹,卧在玉秋离身旁,沙哑着嗓音问他。
玉秋离没有回答他最后个问题,呼吸徐
这主动而没有廉耻心暖床人确不可多得。
只是他很快就会有妻子,女人都是十分敏感,要隐瞒个枕边人,恐怕不是件容易事。
好在他年时间也只有两、三个月在中原,其余大多数时间会在龙宫岛,这想,娶妻也不难——作为个走南闯北商人,总不能终日留在家里。
越是快到成亲这天他就越觉得焦躁,似乎有些事情做错,偏偏又说不上是哪里。
在床上翻来覆去阵,感觉天都快亮,却听得萧泽低声道:「后天你就成亲,你会让去观礼?」
「不是早就告诉你?」
萧泽叹口气:「你明明就不喜欢她。」
「也不会喜欢别人。」
「喜欢你,比她更喜欢你,甚至……」
「你僭越。」玉秋离警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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