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必谦来过后,他再也无梦,情事后不适也渐渐消除。
半个月后,慕容必谦翩翩而来,深夜潜入寝宫之中,让他皱皱眉,冷声道:「不是给你通
「陛下开始沉迷修道之术,肯定要表现得热衷些,否则会惹人疑心。」
「谁沉迷修道之术?」
慕容必谦笑道:「是是是,陛下只是对道家养生有些兴趣,对于炼丹小技不屑顾。」
看到李玄向来淡然面孔上露出气恼表情,慕容必谦不由哈哈大笑。
在这深宫之中恐怕没有人像自己这对皇帝,估计对他来说是个不小刺激。
两人商议细节,李玄便将新制件龙袍从箱子中取出,递给慕容必谦。
他抚摸衣袍上绣着金龙,微笑道:「可惜这件衣裳没有你身上体香,不然就留在身边日夜相伴。」
「阁下自己不是有不少同色衣裳,恐怕对这件衣裳也没什稀罕。」提起黄龙主大逆不道举动时,他像是十分轻描淡写。
「明黄色乃是世间最美颜色,相信陛下深有同感。不过陛下不必担心,在下并没有篡位想法。做皇帝太累,看着你累,都心疼。」
「在宫中说话,还请爱卿慎重些,莫要出此狂浪言语。」
他向来知情识趣,不会触人楣头,知道自己没有为皇帝办好这件大事,皇帝必定看他没好眼色。于是晚上并没有去寻李玄,让他辗转思量,下次对自己态度好些。
皇帝赐他块玉佩,让他可以经过禀报通传后,觐见天颜,省去他许多麻烦,另外还赐两个太监,打扫他住处。住地方算不上寒酸,但也绝对不能称得上好。以两人目前关系来看,皇帝还记得让人给他调派人手,已算得上忍耐力极好。
他也没多说什,给两个太监送两瓶医治头疼脑热清心丹,便离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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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在寝宫沐浴更衣后,想起慕容必谦会再来,颇为烦闷,后来听说他出宫,竟是有些忧心忡忡,担心这人放荡不羁,竟然忘回来。他二十多年都在勾心斗角中度过,很难再信任个人,他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对慕容必谦这信得过,或许是三年前发生事情在他内心产生极大影响。
对方直白回答,让他扫去几分疑心。像这种狂傲天生男子,不太可能被人利用,他更像个成大事者。如今国事倾颓,也不知有多少英雄打算揭竿而起。内忧外患,他无比清醒地知道,自己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你对终于放得下心?」慕容必谦笑道。
「爱卿若无要事,可去看看你住处。」
这是下逐客令。慕容必谦也不愿多做纠缠,将他衣裳用道袍包在起,站起身道:「那晚上再来找你下棋。」
「朕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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