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忽觉左耳有些湿意,滑到后颈,阵冰凉。他伸指摸,手指上竟沾血。
难怪他左边耳朵轰鸣作响,怕是这耳光已打破他
慕容必谦腔怜香惜玉之心,惨遭焚琴煮鹤。早在七年前他就想将林世安带回龙宫岛,无奈林世安先步辞帝京。七年已过,林世安虽然仍然俊美温润,但已明显不如当初。
龙宫五主寻访美人都是打记号别人就不会争抢,这人竟敢与他为敌,明显是活得不耐烦。他怒之下,反手打李玄记耳光。
「你好大胆子!」
李玄竟然闪避不开,结结实实地挨掌,唇角都破,只觉得耳边阵轰鸣,口中也是股血腥味。
「朕是皇帝,有何不敢?」他被打得脸歪到边,慢慢转回来,直勾勾地看着慕容必谦,眼睛里现出血丝。
罪离去。
「又是你?」
皇宫就这点地方,皇帝又是众星捧月,几乎整个王朝最有智慧最有美貌人都云集在他身边,抬头不见低头见,慕容必谦晃来晃去,都会遇到李玄。他而色不由得冷淡下来。
李玄极缓道:「没想到你回来这早。」
「家中无聊,就回来。」他语气有些羞恼,被正室抓到在通*似。
从没想到过,两人之间会走到这步,不知是他直忍耐导致后果,还是慕容必谦从未看重过彼此之间这段感情。
慕容必谦浑然不顾他面烦肿起,凑到他另外半张完好无损面容旁,轻道:「只不过敬你是朝天子,给你几分面子,其实就你那两子,连做娼妓也嫌沉闷。」顿顿,又道,「都不知你练是什武艺,这多年,连这掌都避不过。教你人真是个庸才。」
这多年来,他还是第次谈论起李玄所学武艺。可是开口,也只有嘲弄罢。
李玄也不知道自己怎地身体竟会虚弱至此,明明感觉到掌风,却是躲不过,此时耳朵轰鸣,半边耳朵再也听不到声音。
慕容必谦着他扭曲表情,冷然笑,拂袖而去。
「你忘当初答应过什?」
「你后宫中女子不是没碰?」慕容必谦冷冷地道,「连臣子你也不许碰,你未免管得太宽。」
「当初约定是不可在后宫*乱,你不看看这是什地方!」
「你记得倒是清楚,可还记得当初答应过,绝不会喜欢?」慕容必谦笑容在夜风之中,更显得有些妖媚,「你现在吃醋样子,和妒妇有什两样?」
李玄脑子片空白,声音却还能勉强维持冷静:「当年你看着林爱卿时,就知道你动心思,所以他本可以在京畿为官,被外派出去。你若是再不收敛,只好将他派到穷山恶水为官。到时候他受尽苦楚,恐怕未必如今日般君子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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