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尽人意,总比之前困在床上好些。李玄出去后,很快就有太监来给他松绞盘,在那太监要再锁上时,他跃而起,拖过铁链,制住那太监,却发现纹盘上铁链总共不超过五丈,而所有太监身上都没有钥匙。
那太监战战兢兢地说,他杀他们也没用,皇帝曾经说,若是他,bao起伤人,就告诉他,除纹盘,还有个地方可以控制机关,随时能将铁链绞死,让他在床上动弹不得。
慕容必谦恼恨登时升到顶点。
皇帝蓄谋已久,连他每个想法都预料得到。他要逃离此处,只能等别人来救。
李玄言不发,拿起原先放在旁鹤氅。
「玄儿!」看他就要离开,慕容必谦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他忽然有种强烈预感,如果不开口说些什话,恐怕要到下个月才能见到这个人。
半个月他都度日如年,个月该是多漫长。而自己,曾经让这个人等待无数个月。
他看到那人停住脚步,心知说多少恭维话都不可能让他相信自己想留住他心,只为能多听他说几句话,甚至什也不说,只笑笑也好。
世间所有美好,不轻慢对待每个美人。
皇帝虽然算不上美人,但单凭他今夜给他感觉,还是值得他认真些。
在他身上男人似乎有些累,中衣领口滑下来,露出紧致肩膀,让人忍不住猜测抚摸时是什感觉。
这个男人误打误撞地让他激起更深欲望,却仍然保持着不紧不慢地律动,让他无法攀沿到高潮。
李玄发现后穴由于不断摩擦开始感到疼痛,而慕容必谦分身在自己体内也鼓胀得更大,让他每次动作都更为艰难。
心中快速思索着,口中已道:「明天……能不能来看?」
这句话几乎是软语相求。
慕容必谦满心都是羞恼,三十余年他从未求过人,这回又是为他破例。
这种囚禁痛苦,不得不仰人鼻息愤恨,只能隐藏在心,不能泄佩半分。暗暗发誓,待到出去之时,必报此仇。李玄沉耿片刻,才道:「朕……会让他们松链子,让你在方圆三丈自由来去。」
慕容必谦还要再说,李玄已出门。
同为男子他自然知道慕容必谦快要濒临极限,于是加快动作。
当感到股液体喷涌进自己体内时,他将那变得垂软分身从自己身体里退出,用早已准备好帕子包住慕容必谦前端,以免体液四流,落到床单上,让宫侍猜疑。
随后,他强忍着下体剧痛,穿上亵裤,抚平衣裳上细褶。
切完毕后,他从床上起身,竟是向门外走去。
慕容必谦发现他什话也不说地就要走,登时生出股莫名怒意:「用过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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