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犹疑片刻,点点头:「好,但你也不可再生气?」
「这是自然。」慕容必谦看他小心温存神情,似乎真担心自己恼他,于是伸出手想要摸摸他头发,却是被他轻抓住手,放到唇边轻轻吻,目光仍然痴迷地看着他:「既然梦
「你是装病骗?」黄龙主哼声,转身便行。
李玄呆呆。
他在梦中他和慕容必谦亲近缠绵,慕容必谦也对他百般温柔,极少出言讽刺过他,这次这个梦中世界却是十分古怪,慕容必谦忽而神色亲昵地在他身旁看他,忽而变色斥责于他,令他头部某根神经仿佛撕扯般疼痛。
他左手按住太阳穴,却见慕容必谦已走远,连忙下床追上去,从慕容必谦身后抱住他腰:「不要走,是不好,莫要生气。」
「你哪里不好?」
从京城到海上,路上他都点李玄昏睡穴,连续昏睡不醒并不足为奇,但如今他呼吸极微,心跳时快时慢,若是这昏睡下去,或许再也不能醒转。
幸运是在龙宫岛上丹药齐全,又会针灸,再重病,只要生机未断,他都能挽救回来。龙宫岛上因为*乱而病得比他还重比比皆是,他经验丰富,初时惊慌片刻,此时已镇定下来。
他施针,在床边坐片刻,听得床上男人低吟声,便知他即将醒转。
此时是紧要关头,自然不能前功尽弃,最好让他对自己完全死心。
他将金针交给药童,正要转身离去,却听李玄满含喜悦地问:「这是在梦中?竟又梦到你。」
李玄苦苦思索片刻,却发现切都想不起来,他像是沉浸在这个梦中,无法醒转。
「不该乱吃飞醋,气你和林世安厮混?」他试探地问。
慕容必谦皱皱眉,这都是猴年马月事,他怎还提?
莫非他把刚才在大殿发生事完全忘记,甚至连自己羞辱过他事也忘?
慕容必谦仍然不能相信,这理智个人竟然说疯就疯,目光紧紧地盯着他脸,说道:「那以后和别人在起时,你要心平气和地,对他们也要恭敬些。」
他吃惊,却见李玄拉住药童手,轻声道:「必谦看来却是比前些日子要清减多,难不成是有什烦心事?」
这名叫黄柏药童只不过七、八岁大些,张惶失措地挣脱他:「公子,你……」
黄龙主让黄柏退下,走到李玄面前,冷笑道:「你发什疯?连人都认错?」
李玄迷茫地看他半晌,神色恍惚:「莫要怪,你知道,头很疼……」
「头疼?头疼你怎从来不说?」黄龙主不由得吃惊,再次将手搭在他脉搏上,脉象依然滑涩发虚,却只是亏身体,头部并无血脉不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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