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睛站起身来,正想说话,却见蓝忘机站在门前,凝眉思索。他走过去,顺着蓝忘机目光看,只见张黄底朱字符篆贴在门口。
这张符篆乍看之下,没有什不妥,可是再仔细看看,就会发现有些微妙之处令人极其不适。
蓝忘机道:“多。”
江澄眉峰凛,道:“果然。”
这种镇宅符篆画法,他们早在十五六岁时便能熟记于心,然而,这张符篆龙飞凤舞朱砂之中,多出几笔。而就是这几笔,改变整张符咒纹路。现在看起来,这张贴在门上符咒,仿佛是
监察寮内景象惨烈无比。
庭院里,满地都是尸体。而且不止庭院,连花丛、走廊、木栏、甚至屋顶上都堆满尸体。
这些尸体全都身穿炎阳烈焰袍,是温家门生。江澄用三毒把具尸体翻个身,看到这张惨白脸上挂着横七竖八血痕,道:“七窍流血。”
蓝忘机站在另边,道:“这具不是。”
江澄走过去,发现这具尸体两眼翻起,面目全非,口边流着黄色胆水,是被活活吓死。
而行。
两个月前,蓝氏双璧与江澄场奇袭,从温晁“教化司”中将各家子弟被收缴仙剑夺回,物归原主。三毒、避尘这才回到他们各自手中。
蓝忘机浅色眼眸扫扫江澄腰间另把剑,又转回目光。
半晌,他平视着前方,道:“魏婴还没出现?”
江澄看他眼,似是奇怪他为什忽然问起魏婴,答道:“没有。”
他手下名门生道:“宗主,察看过,全都死,而且,每具尸体死法都不同。”
绞死、烧死、溺死、毒死、冻死、割喉死、利器贯脑死……江澄听完,森然道:“看来今晚任务,有别东西帮们完成。”
蓝忘机默然不语,率先入屋。
温晁房间屋门大开,屋子里只剩下具女尸。这具女尸衣衫轻薄,口里塞着半截凳子腿,竟然是因为强行想要把这截桌子腿吞下肚子里,才活活把自己捅死。
江澄把这具女尸扭曲脸翻过来,盯阵,冷笑声,抓住那凳子腿,猛地往她嘴里塞,生生把剩在外面半截也捅进去。
他看看腰间随便,道:“这边人还没找到他消息,不过他回来定会找,出现就把剑还给他。”
未过多久,两人带着批修士赶到温晁藏身监察寮,准备夜袭。还未进门,蓝忘机目光凝,江澄皱起眉头。
阴气四溢,怨气横生。
然而,大门两旁符篆却是完好无损。江澄比个手势,他带修士们散开,伏到围墙之下。他则挥三毒,剑气袭出,撞开大门。
进门之前,蓝忘机目光在大门两侧符篆上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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