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空看,渡船经过地方,带起线碧叶摇摆。在掩映碧伞之中穿行,拨开片宽大荷叶,蓦地看见只又只饱满大莲蓬藏在底下,那刹心情,仿佛是忽然发现笔小小宝藏。魏无羡笑吟吟地正要伸手去摘,蓝忘机却忽然道:“魏婴。”
魏无羡道:“怎?”
蓝忘机道:“这片莲塘,可有主人。”
魏无羡脸问心无愧:“当然没有。”
当然有。打从魏无羡十岁起,就常常在云梦各片湖里里偷莲蓬菱角。原本已洗手不干多年,但眼下要弄点口粮继续赶路,不得不重出江湖。
蓝忘机却淡声道:“听说这带莲塘都是有主。”
“……”魏无羡道:“哈哈哈哈哈哈是吗,这也太可惜。你听说事情真多,都没听说过呢。那咱们走吧。”
既被戳穿,他自然不好意思再叫蓝忘机和他起做这些胡闹事,堂堂含光君去偷人家莲蓬吃,怎听怎不像话。正讪讪要去把桨,蓝忘机却举起手,带头摘个莲蓬下来。
他把这个莲蓬递给魏无羡,道:“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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