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之源平静回答道:“你不是经常嘲讽是处男?只是想找个女人试下是怎回事。反而奇怪是,你听到这种要求,居然会眼睛都不眨地答应下来,不得不让人怀疑,你是不是经常做这种事情。”
许乐苦笑着没有回答,想当年在钟楼街时候,他每个月都要去那些疗养中心替老板支付嫖资,似乎已经习惯这种要求,所以在电话里竟是很自然地答应下来。
邰之源看眼身上那件绿色军风衣,试着将雨帽套在头上,确认H1区外面监控设备不可能拍到自己脸,才满意地点点头,旋即又微微皱眉问道:“西林军服,你从哪里搞?”
“忘。”许乐不是很习惯在朋友面前撒谎,又不愿意说起和小西瓜有关事情,他这辈子都不准备和那个高高在上钟家发生任何关系,看着被风衣紧紧包住邰之源,疑惑说道:“怎总觉得,们是在准备做贼。”
邰之源没有
如此短暂相逢。许乐看着面前空无人餐桌发呆,那里再也没有个戴着黑框眼镜女孩儿。已经过去四天,他觉得自己已经渐渐习惯生活中没有她,因为从东林大区逃出来后,他已经习惯沉默个人,可是他仍然会注意到桌对面没有她,跑道上没有她,玫瑰河畔没有她,夜里没有她。
四周经过学生们偶尔会注意到在窗边桌旁发呆他,知道这件事情人,投来嘲讽而轻蔑眼光,在所有人眼中,天鹅或许偶尔会在池塘里与癞蛤蟆起觅食做伴,但总不可能真嫁给个癞蛤蟆。
正午秋日阳光透过玻璃落在许乐身上,发呆他感到丝温暖,然后他手机响,弹出薄屏上没有显示号码或是地区。他疑惑地接通,然后听到那个最近经常听到声音,接着他陷入难以言表惊愕情绪。
要找妓院做什?许乐不知道那个姓邰小子是不是脑子出问题,只是他此时也不想呆在梨花大学,呆在那些学生们嘲讽目光中,想会儿后,他答应下来,然后认真提出建议:“对这些事情也不是很懂,不过有个朋友应该很解,要不要把他也喊着?”
“不用?那好吧,晚上在休息室等你。”
“不用谢。”
……
……
“你不会是准备离家出走吧?”许乐看着邰之源,认真问道。他无法适应个像对方这种有钱人家孩子,居然会用种论文答辩语气,要求自己帮他找女人,说道:“就算家里压力再大,但毕竟父母都是为你好,你可不要胡来。”
说完这句话,许乐才想到对方父亲早就已经去世,脸上流露出丝抱歉,不过他这几句话是发自内心,家人不幸死于那次矿难,让许乐比任何人都渴望那种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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