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洗碗,陪出去走走,今天不要就在小区里散步,想去街上走走。”
许乐迟疑片刻,点点头,这十几天邹郁表现极为文静,没有给他惹任何麻烦,做足孕妇本分,连那些狐朋狗友也没有再联络,于情于理,于孕妇需要适量运动和散心,他也必须陪她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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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年轻男女顺着公寓下方大青树,向着灯光较明商业区缓缓走去。沉默很久之后,许
动,两肋插刀常有,然而长时间温和守护,不厌其烦,不动异心,实在少有。邹郁微微偏头,颇感兴趣地看着许乐。这些日子里,许乐在网上查很多东西,照顾格外细致,无论是做饭洗衣,都看不出丝毫勉强厌烦,看那作派,竟有准备天找不到施清海,便要保她天意思。
然而此时餐桌旁男女二人都清楚,施清海要能光明正大地回来,谈何容易……是人都看过雷霆,bao雨,但没谁能够亲眼看见过水滴石穿,后者明显更不容易。所以邹郁怀疑,邹郁不解,邹郁有些忧郁。
“实在很难相信,如今联邦里,还有像你这样人。”邹郁没有说是哪样人,因为很难用词语表达清楚,大概就是与道德有关正面评价。
“男人事情,你们女人不是很懂。”许乐说句不为女权主义者所喜老话,笑着解释道:“兄弟女人,在眼里就不是女人,和兄弟有关麻烦,那就不是麻烦。”
这话不糙,这理也不糙,只是无论哪个时代里,信奉这些简单道理人不少,真正能做到兄弟为先,不勾二嫂男人却没几个。
许乐并不清楚他现在正在做事情,在某个时空里有位二爷在千里旅程中也做过类似举动。以他性格,做便是做,便是连这几句解释也不怎愿意出口,只是看着邹郁目光,他知道孕妇敏感,不得不笑着解释几句,哪怕是个很漂亮、曾经有过节、曾经很冷酷少女孕妇,终究也是孕妇。
孕妇人权高于切,这是简单算术题,二比大。
邹郁不是个愚蠢女人,虽然在前些年里,她曾经做过些愚蠢事情,但那是因为她想做。听到许乐话,看着许乐眼睛,她忽然笑起来,柔声说道:“真不知道是那个姓施流氓运气好,还是运气好。”
话是这般淡淡调侃说着,邹郁眼瞳里却涌出淡淡敬畏之意,敬是许乐所行,畏也是许乐所行,此等人物,联邦少有,不知将来会成什气候。
许乐笑笑,没有接这句话,很自然地起身准备去洗碗,这间简单公寓里家务活,现在全部是他包,所以在研究所跟着老沈教授干活之余,竟没有太多时间与精力,进入数据库去寻觅他想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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