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议会山来到这里,时间已经过去很久,然而李在道却始终没有出现,帕布尔总统陷入长时间沉默,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事情,还是在这家对他来说极具意义小酒馆里回忆什过往。
李在道还是没有来,邰之源来。
收到外围下属报告,杜少卿看帕布尔总统眼,确认之后淡然说道:“请邰议员过来。”
……
……
家里有钱,所以那天开三瓶布兰迪号。”
“后来们还来这家小酒馆喝过几次,虽然次数不多,但大家坐位置都差不多,最后次好像是庆祝拜伦正式进入政坛,从那之后大家就再也没有在公众场合见过面,说起来那时候你或许正在对面读书。”
杜少卿在第军事学院就读四年,整日埋首于教案与军事条例之中,从来没有来过这间改变联邦历史小酒馆。
他视线随着总统先生手指方向移动,落在小酒馆各个角落,仿佛看到昏暗灯光下,那些曾经天才人物正静静看着自己。
“那时候还是初五学生。”他摇头回答道。
尘埃即将落地,这场执政者与七大家战争似乎又要以后者胜利而告终,这种画面在历史上并不罕见,依照七大家惯常贵族骄傲优雅姿态,这种时刻家主们般不会出场,他们甚至会直接冷漠地拒绝对方提出任何谈判条件。
但宪历七十六年联邦和以前联邦不样,在这次战争中,七大家面临对手更加坚毅隐忍而且强大,虽然此时议会山马上就要通过弹劾议案,可是仍然有无数联邦军人忠诚于他,还有无数七大家重要成员被关押在监狱里,总统先生身后还站着杜少卿。
于是年轻联邦议员,七大家领袖邰家继承人,便成为
帕布尔总统平静望着他,忽然开口说道:“其实当年第次见面就知道,少卿你确实比较认同们理想,但真正让你愿意帮助最终原因,在于你同意所说有七大家存在联邦永远无法彻底击毁帝国,有个问题直没有问,你对帝国人仇恨为什这深?”
杜少卿沉默片刻后回答道:“总统先生,请允许保有些隐私。”
帕布尔总统自嘲笑说道:“也许就在这刻,就已经不再是联邦总统,难道你还是坚持不肯说?”
确认他没有像自己般感慨倾诉渴望,帕布尔总统笑笑,继续说道:“看来这件事情必须对你说抱歉,没有办法让七大家从联邦当中消失,也没有办法帮助你率部队进入天京星。”
不知想到什,他眉梢微皱,望着窗外星星点点飘落雪花,淡然说道:“利缘宫死前曾经对说过,联邦真正变化会发生在内部,不知道邰之源议员会不会如他所说,做完那些该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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