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也没想到你居然想学那些世外法，很无奈啊，全渭城人甚至是整个七城寨，都没办法给你找
个老师，
们只能看着你把那本太上感应篇翻
又破又烂，却没什
主意。”
“但现在是机会！”
马襄生目光骤然变得凌厉起来，“无论是书院，还是那位姓吕老人家，你都必须抓住，也定要抓住。”
宁缺沉默很长时间，低着头轻轻叹息说道：“其实……还是有些舍不得吧。”
窗外星光清漫幽淡，马襄生看着少年说道：“渭城……终究太小，你应该去都城长安，去那些真正大世界看看，或许那些地方有很多凶龙恶虎，但你这头初生牛犊儿又真怕过谁？”
“至少……那些地方不会只有本破烂太上感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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