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上述各类修行者外,其实世间最常见修行者是武者,他们对天地元气感知度不如其余各派,但就战斗力而言同样极为强悍。武者作战时能将天地元气布满身躯各处,就如同从头到脚套上层重甲,而平日修练时,他们又会调动天地元气刺激自己肌肤血肉,从而锤练出身钢筋铁骨。”
“北山道口那名泛着土黄光泽巨汉就是武者?”
“不错,只是那人境界并不是太高。像大唐帝国四位大将军都是人世间最顶尖武者,箭簇就算能刺破他们身上盔甲,也无法刺破他们身上护体元气,就算箭锋极劲穿透护体元气,也不见得能对他们铁铸般身躯造成任何伤害,面对这样强者,你箭法就算再好,也没有用处。”
听到这番话,宁缺脑海中很自然地浮现出夏侯这两个字,他低头平静抄写着笔记,心里则不停思考着对付这种强者方法。
“选择拉近距离和这些强者进行近身战,那更是找死,你力量虽然不错,但和他们比起来就像是田鼠和雄狮,你全身发力都撼不动他们丝毫,而他们只需轻轻合指便能喀喇拧断你脖子。”
气于剑内,便是剑师;以念力直接调动天地元气,便是念师;以……”
吕清臣老人端着杯清茶,靠着车窗极为享受慢悠悠说着。
“喂喂喂,您这不是在说笑话吗?那如果把天地元气封在马桶里战斗该叫什师?马师还是桶师?”
聊天聊久老少二人自然也熟起来,宁缺逐渐展现出自己惫懒无礼那面,咬着根蘸着墨汁毛笔,挥舞着右臂,表示自己强烈质疑。
老人放下茶杯,瞪少年眼训斥道:“约定俗成,你懂不懂什叫约定俗成?叫几千几万年,有什问题?俗成就是要通俗好记,别泛那些酸劲儿!”
“如果把元气附在箭上……对武者杀伤力如何?”宁缺忽然抬头认真问道。
老人沉思片刻后缓缓摇头:“极少有修行者尝试把天
“好吧。”宁缺在几千几万年所代表时间厚度面前惨败而归,在摇晃不停车厢里悬腕静神,稠黑笔尖在雪般宣纸上快移缓钩,做着笔记。
“关于修行者战斗手段,剑师用叫剑术,符师用叫符术,这种念师用当然就是念术,进入知命境界大修行者,则很难具体这般区分,曾经听闻过前代师门长辈中有人习是神术,具体如何那就不得而知。”
“这些名字……不够大气啊。”宁缺脸上表情有些僵硬,咬着毛笔杆尾巴,望着老人含混不清说道:“感觉完全可以通称为法师,他们用都叫法术。”
老人花白眉毛蹙极紧,严厉看着他说道:“问题是法之字何解?”
宁缺再次败退,摊开双手表示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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