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跪拜叩首,只需要长揖行礼,尤其是到这代以宽仁著称皇帝陛下,平日议政殿里君臣相逢,陛下甚至会连长揖之礼都挥手免。
然而今日宽仁君王骤然,bao发雷霆之怒,大唐群臣终于重新认识到,陛下平日不要自己跪那是因为他不乐意,当他不乐时,议政殿便变得可怕起来。
御榻上中年男子自然便是大唐皇帝——昊天世界里世俗权力最大那个人。他望着身前跪倒在冰冷金砖上大臣们,平静里透着丝嘲弄目光缓缓拂过众人脸——中都督,上都护,怀化大将,这都是军部大佬,尚书右丞,中司侍郎,户部老少爷们,京兆尹,黄门侍郎,长安城两座雕像,还有坐在椅中亲弟弟,还有那些老不成人形家伙,究竟对这件事情知晓多少?
“个帮派,能够拿河运生意,能够移粮解库,凭什?你们都是朝中大员,府中管事句话,便不知有多少人颤栗惊心,凭什朝小树就敢不听你们话?你们真是群白痴吗?难道从来没有想过原因?”
大唐皇帝陛下像看着群混帐子孙般看着自己大臣,右手抚着有些隐隐生痛后脑勺,因为愤怒和失望甚至产生想要失声大笑冲动。他瞪着众人,用力地拍打着扶案,斥道:“你们想看这个长安第帮派后台究竟是谁,现在你们知道,知道是朕,有没有觉得自己变成世界上最大白痴!”
“鱼龙帮!鱼龙帮!你们都是饱读诗书之辈,惯见风雨之吏,居然就没个人想到过鱼龙潜服这四个字?若不是朕意思,这长安城谁敢用这个名字当帮名?朕对你们很失望,不是失望于你们无视律法欺压百姓,而是失望于你们愚蠢!白痴!这简单事情居然这多年都没有看明白,你们不是白痴谁是!”
长安城里春雨夜乱斗,最后确实成功地逼出朝小树底牌,然而这张底牌现,顿时风雨消失于无踪,因为这张底牌实在是太过强大,强大到只需要句话,便可以将所有人定义为白痴,然后开始秋后算帐。
跪在殿上大臣们委屈难过不知如何言语,默默想着这多年来,谁也没发现鱼龙帮和宫里有任何瓜葛,再说您是贵不可言真龙天子,鱼龙帮只是长安阴水沟里小鲫鱼儿,地位相差千里万里,完全不是个世界里存在,谁会想到这之间竟然有联系?
这就像是县衙里师爷去为难后厨个小帮工,结果闹到最后,师爷们居然发现这个帮工是户部尚书罩着!可问题在于,有户部尚书罩着家伙,又怎可能在县衙后厨里当个小帮工!
如果朝小树是当年陛下您在民间遇着旧识,二者有情份,那他怎会这些年直在江湖这条臭水沟里泡着?只要您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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