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粗俗理却不粗,只希望你不要被这些话弄到走火入魔才好。”
待墨迹被东窗外夜风吹干,他志得意满站起身来,
皮皮嘟嘟嘴,胖脸上满是不以为然神情,就像是自幼吃过无数碗西城正宗中山路热干面男孩儿看见某个对着改良辣式炸酱面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搅拌可怜虫,发自内心里流露出某种骄傲和自负情绪。
就着夜色磨墨,星光洒进墨汁里,陈皮皮用肥胖手指捉起师姐惯用秀气细笔,在那张薄纸背后潇潇洒洒促而就好大篇讲解,与他肥胖身躯不同,纸上那些蝇虫般细微小楷竟是秀气细致到极点。
“可怜家伙,不要相信什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之类鬼话,如果昊天老爷成天没事儿干就在给们出这些题目,会不会太无聊些?”
“客观存在事物当然就是真实,比如这本书上那些字迹,比这时候骄傲自负还要真实,虽然神符师在这些字迹上动手脚,但你必须相信它是真实,如果你自己都无法相信,那你眼自然更不会相信。”
“字迹是客观真实存在,纸张也是客观真实存在,只是当这纸当这字反射着窗外春光,映进你那不知道是大是小眼睛,再被你那不知道是聪明还是糊涂……估计是糊涂……脑子理解,便变成虚妄存在。”
“春光映在纸上已经是道解释,你眼看见它又是道解释,你试着去理解它又是道解释,解释往往就是误会,你解释越多,事物便会与原初模样不样。”
“如果你觉得这样还无法理解,那本天才只好被迫使用最粗蠢举例方法:事物客观真实就如同个全身赤裸美人儿,只能接受,不需要被你去理解,就像那个全身赤裸美人儿,无论她胸部是大是小,屁股是圆是翘,小腹下那簇毛或粗或细或浓或稀,这都是客观真实,你没办法改变她。”
“而当你去色迷迷地看她,去想她有多美,想要上她时,这些念头就会变成件件衣服。你每想次每试着去理解次,便会在她那迷人美丽胴体上穿上件衣服,直到最后你已经忘她最开始长是什模样,她胸部有多大。”
“怎解决这个问题?方法很简单。记着最开始看见她没穿衣服那瞬间画面,不管她是大河国圣女还是西陵神殿里叶红鱼,不去想不去问不献花不弹琴,直接上去简单粗,bao地干她!女人就是用来被干!不是用来让你理解!”
墨笔直抒胸臆,挥挥洒洒而就,陈皮皮掷地罢书,脸上神采飞扬,大觉满意。他自幼便被视为不世出天才,然而多年来跟着大贤高人学习,只有老实听教份儿,哪有如此肆无忌惮教训他人机会,啧啧自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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