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依兰瞧着宁缺眯着眼睛半伏在水珠儿怀里,瞧着他那只贼手悉悉萃萃伸进姑娘家袖筒里,然后向着某处进发,不由无奈恼火地抬头捂住额头,也顺便遮遮眼。她终究是长安云麾将军府上贵女,所谓青楼觅趣只不过当成风雅之事而行,哪里见过有人居然真敢当着自己面行亵玩之举?
当然她知道宁缺这时候是被自己灌多,醉快要接近不省人事,只怕连自己抱是腰还是新杨柳,蹭是胸还是大馒头都无法分别,只是对位未出阁少女——哪怕是以胆大潇洒闻名于长安城未出阁少女——眼前这画面确实有些难以承受,羞恼之下她站起身把将宁缺扯起,继续灌酒不休。
宁缺隐约间感觉到有人想要继续灌自己酒,哪里肯依,死抱着水珠儿腰不肯放手,手掌顺着襟下探入不停揉着姑娘家柔软丰腴腹部,嘴里咕哝不停这个好这个比喝酒好再也不喝酒之类废话。
水珠儿被他摸咯咯直笑,急急抬袖遮唇,嗔笑道:“再摸可要给银子啦。”
宁缺伏低在她怀间,迷糊回答道:“你弟弟现在也是有两千两银子身家人,还差这点儿银子?和尚摸得难道就摸不得,度春霄又如何?”
“那在岷山之前呢?”
“……”
“之前呢?”
“嗯……那时候年纪小,不大记得,只知道是孤儿。”
……
“渭城很远吗?”
“离开平很近。”
“开平又在哪儿呢?”
“离渭城很近。”
“好吧,知道那里是在边塞,不过在去边塞之前,宁缺你在哪里?”
水珠儿听着这话本有些恚恼,但听着和尚二字却
……
栏畔酒后对话进行到此处,因为宁缺酒后不清口齿,带着股执拗劲儿思维混乱现状,终于无法再继续向深入进行,司徒依兰拿起湿巾用力地擦擦额头,恨恨地瞪醉倒在桌少年眼,心想这叫什事儿。
恰在此时,中途临时有事离开水珠儿款款而至,冲淡此间尴尬,她蹙着眉头看宁缺后脑勺眼,忍不住摇摇头,把他扶起来,右手拿起块湿毛巾替他敷额,然后笑着望向司徒依兰声音微沙说道:“司徒小姐,他酒量不行。”
司徒依兰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嘲笑,斜躺在水珠儿怀里宁缺便醒过来,他脑海里片迷糊,隐约里觉着自己脸贴着处微凉冰润丰满所在,下意识或者说按照本能习惯双手搂紧某人腰身,用力把脸贴更近些,还蹭蹭。
水珠儿丰腴胸怀被少年恶趣味挤有些变形,那张满是清秀碧玉味道小脸上,极罕见地现出几抹妩媚羞意,隐有殷红几抹。
“在山里。”
“哪座山?”
“岷山。”
“岷山很大吧?”
“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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