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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晋才子谢承运挑战,在书院学生间引起阵轰动,丙舍学生们没有急着回家或是去打饭,而是兴奋地留下来,议论分析可能结果,满怀集体主义精神地替宁缺出谋划策,司徒依兰甚至想出请军部神射手再替宁缺进行特训主意,宁缺本人倒是显得极为平静自然,只是笑笑告声歉便离开书舍。
生死之间有大恐惧,与之相较其余事情都不怎恐惧,如果郑重行事,反而徒劳惹人发笑,对于经历过太多生死间大恐惧宁缺来说,谢承运严肃挑战信,便是这种惹人发笑幼稚把戏。
接下这封挑战信,不是他想温故,想要重新拾回当年那些执笔斩尽全校榜单风光,而是他没有太多精神去和这些依然少年意气同窗们说些什,他如今全副心神都放在旧书楼上面,那座没有窍穴拙山上面。
再次登楼,向东窗畔恭谨礼,走向西窗,途中偶驻足书架抽出那本薄薄书册,翻开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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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沉默,温和笑容,落在不同人眼中有不同含意。钟大俊清楚宁缺并不是个胆怯懦弱之辈,于是抢着冷笑说句:“是不是怕?”
发现甲舍诸生是前来送挑战书,丙舍里学生们先是阵震惊沉默,然后变成窃窃私语议论,此时听到钟大俊嘲讽挑弄,虽说丙舍诸生对谢承运钟大俊这种大名在外人物有所忌惮,也忍不住恼怒起来,纷纷大声喊道:“宁缺,把这封信接!”
司徒依站起身来看宁缺眼,正准备说些什,宁缺却是摇摇头阻止她说话,很自然地伸手接过那封信,望着身前谢承运问道:“虽然不是割袖子决斗,也不是割掌死斗,但想既然你坚持用这种幼稚可爱方法来寻回失去尊严,肯定关于输赢你会提出相关赌注才是。”
紧接着他笑着补充句:“赌注可不能太过分,如果输家要去旧书楼抱着大柱子狂喊爱皇后娘娘,那就提前放弃认输好。”
此言出,引来书舍内片夸张笑声,谢承运也笑起来,说道:“既然是君子之争,所求不过学业精进,输家到时候请对方吃顿饭便罢。”
赌注不过是吃顿饭,正所谓高高抬起轻轻落下,钟大俊在谢承运身后听到他忽然把原先想好赌注改,眼中不由隐露恼怒之色,而丙舍里学生却是觉得谢承运如此提议倒算是极有风度,对他观感复又好几分。
宁缺却是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微笑望着谢承运轻声说道:“君子之争……如果不答应你挑战,难道就不是君子?虽然确实不是什君子,也没有想过要做君子,但认为你用言语逼人就范,实在谈不上君子。”
谢承运微微变色,不再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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