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挠挠头道:“没经验,哪种药效比较猛?”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小营业员不仅笑甜,心也挺好,“是药三分毒,别光贪图药效,就吃复方阿司匹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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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行此人在righttime、rightplace偶尔会小小发发花痴:比如在今日头脑昏眩时辰,邹蕾蕾小娘子不在身边地方。他心里对那个小营业员念念不忘,双手把热乎乎铝饭盒当热宝捂在怀里,眉开眼笑地走在夏末时分、校医院通往体育场路上。
这条道路两旁树荫高蔽,很是清凉,此时凉风过巷,更是让人无比适意。易天行正开心地走着,眼角余光却瞄着身后侧团黑影向自己猛撞过来。他虽然此时发烧发迷迷糊糊,可身体机能却没半点退化,神经猛地紧,身体
“还没使劲儿?……”
“拜托,您虽然不是锅炉工人,可也得使点儿劲呀。”
“你这学生怎说话?”
校医院医生共扎弯六个针头,又听着这小子不停罗嗦,最后终于忍不住把他赶出注射室。易天行灰溜溜地来到医院大门口,看见人群拥挤,赶紧把自己热烫手书包抱到自己怀里,侧着身子愁眉苦脸溜出院门。
走到医院口子花坛前面,微风袭来,才把这糊涂蛋给吹醒。易天行拍脑门,无比感叹道:“真是发烧发糊涂。从来没打过针,以自己这变态体格,这细细针头要扎进去确实不容易啊。”回头远远对着注射室方向拱拱手,轻声笑道:“老师,对不住。”
“放松点儿。”
“很放松。”个很委屈男中音。
“硬像石头样,这叫放松吗?”个很恼怒声音。
“可也没办法,已经在拼命地想像听巴赫。”
“巴赫有什用?”
拍完脑门,他再拍拍屁股,走人。
从校医院旁边那门穿出去,九三路上溜游戏机房和台球室,热闹处往前几步有个大药房,易天行摇摇晃晃走进去,开始对着柜台上各式各样药品发呆。他从小没吃过药,确实极度欠缺这方面经验。
“您要点儿什?”个挺甜小营业员凑过来问他。
易天行抿抿嘴,发现这营业员笑容甜度挺高,呵呵回道:“发烧,不想打针,您看吃点儿什药?”
“阿司匹林、复方阿司匹林、水杨酸钠、水杨酸钠合剂……您平常吃哪种?”小营业员问道。
“啊,上周音乐鉴赏课,听巴赫法国组曲,听极其放松,最后在第四排睡挺香。”
……
……
“瑞赖克斯!”恼怒声音显然已经老羞成怒。
委屈声音依然委屈:“知道咱学校人人都是外文高手,可您不使劲儿打针,跟在这外文上较劲儿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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