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不敢和他斗嘴,苦着脸问道:“可是当这个传经者好像蛮麻烦,什灵隐寺梅岭都要过来人。”
“呸,现在是别人求你,你就是大爷,你不想理这些,谁能逼着你理?”
“无耻啊……”易天行幽然叹道。
老祖宗亦是叹道:“俺也是和俺师父学啊。”
“您师父是谁?为什没有师父?”
易天行唇里有些发苦,他嘴唇轻轻抖动着:“老祖宗,不知为何总觉着你不会害,你告诉,不想当这个可能吗?”
“当,为什不当?苦脸小和尚自己也弄不明白传经者是什,也不会让你做什事情,只是佛宗千年隐门传承里已经说清楚你到来,趁当世和尚和上边交流不方便,赶紧当着,吃白饭事情为什不做?”
易天行隐隐明白老祖宗说上边是什地方,不由有些害怕,嗫嚅说道:“这吃白饭不做事,将来会不会被上边收拾?”
“唉,你还小,等你明白时候自然就明白。”老祖宗忽然叹到:“你在上边有亲戚,没什大事。”
“靠,神仙也玩裙带……”易天行觉得莫名搞笑,忽然面部表情僵道:“在上边有亲戚?”
“师父?其实……他是个好人,只是有些滥好人。”老祖宗似乎颇为感慨,悠悠道:“至于你师父?当你师父够资格吗?”
易天行绝顶聪明之人,再加上心底里本身对这位老祖宗就有种说不出来亲近感,听这话,略思琢便从地上弹而起,朝着小茅屋方向便跪下去,碰碰碰碰磕四个响头,他身子坚逾精钢,硬生生把湖边石板砸个深坑,额头触地,砸石屑四溅。
“演倒挺是那回事。”老祖宗见这小子*猾,反而似乎颇为快意,“只是为什多磕个头。”
易天行既然认这大人物当师父,自然心底畏惧之意便谈,涎着脸说道:“那三个头是代古老太爷磕,谢过师父您老人家当年救命之恩。徒儿和师傅二体心,心意既到,磕个也就是。”
“姓古是什人?”老祖宗似乎在思忖
“去去,你现在什也不明白,亏还和你废半天口水,等着吧,该你明白时候,你自然就明白。”老祖宗似乎有些不耐烦。
“什时候能明白?”易天行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身世真好像蛮神妙似,不免有些紧张。
“十年?二十年?”老祖宗随口应着。
易天行张大嘴,道:“该怎明白?”
“你不是学佛陀那老家伙东西吗?怎还会问这愚蠢问题?”老祖宗似乎觉得和这样境界低人谈话很废心力,骂道:“你既然要当传经者,那自然会四处行走,寻到你那几个帮手,再随便玩几年也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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