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在西宁镇旧庙
时候，如果余人和陈长生默书出错，必然要被惩罚。
这样画面，陈长生见太多，伸手摸
摸小道士脑袋，笑着说道：“他是大师兄，
也要听他。”
余人说道：“所以说，在合适时候离开，是非常美好事情。”
这是回答陈长生刚才那句话。
因为有些突然，陈长生怔怔，才做出回答。
……
陈长生来到皇宫，把王破离开消息告诉余人。
余人神情不变，但赫明神将以及大臣们表情明显轻松很多。
人们退下后，余人才对这件事情或者说王破这个人做出自己点评。
“心怀苍生，真国士也。”
那次冲突里被破坏河堤与青石道都被修好，在能工巧匠用心打造下，没有特别崭新感觉，有些修旧如旧意思。
看着青林，王破想起荀梅。
他走上神道，没有谁来阻止他。
凉亭已经塌，并没有重修，汗青已经死，这里已经没有守陵人。
他走到峰顶，看着那座无字天书碑，沉默很长时间。
“是。”
陈长生心情有些沉重，王破离开让他想起商行舟
生。
“师父这辈子也是就想做件事，现在如果他还活着，肯定会很开心，但可能……也会很空虚吧。”
“也许。”
余人没有把话说完，看着案上那张纸，摇头说道：“用笔不对，重写百遍。”
对书法课本来就很抵触小道士，眼里满是水光，可怜兮兮地望向陈长生，喊道：“师兄……”
他转过身去，望向陵下京都，视线最终落在皇宫上。
天凉好个秋。
他转身离开。
再也没有来过京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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