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九自然知道为何上德峰没有继续再查,说道:“这个不用管。”
“后来还有两次大动静,分别是四年前和年前。”
老者说道:“共有二十家宗派来人悄悄打听过,宫里胡贵妃也派人。”
四年前,赵腊月与井九承
廊下,井九摘下笠帽,向那边看眼。
小孩子看到他脸,不禁呆,忘哭。
……
……
“这就是井家人?”
那位老者不敢接,弯着腰凑近认真地看半晌。
直到确认是真物,他毫不犹豫地双膝跪下,完全不管地面早已经被雨水打湿。
“起来。”井九说道。
老者起身,神态谦恭地把他迎进小院,顺着侧廊向深处走去。
小院里有人,准确来说,有家人。
井九没有敲门,伸手把块青砖推至陷入墙面半寸。
原来是个机关。
门后隐隐传来某种坚硬事物滚动声音——他视线无法穿透木门,但他知道那是颗光滑石球正沿着固定轨道前行,要走过很远距离才会落下,砸破个大瓷碗。
过很长时间,木门还没有开启。
他站在石阶上等着,神情平静如常。
“是,他们世代在太常寺做事,算是家臣属。”
那位方脸老者看井九眼,说道:“可以向您保证,他们什都不知道,但是该记住绝对不会忘记。”
井九明白那些人便是自己名义上父母,还有那位苍老祖父以及兄嫂,至于那个小孩子是侄儿还是侄女?这都是当年安排,他不擅长,但朝廷里有很多擅长这种事情人。
他坐在椅子上,问道:“这些年多少人来查过?”
老者侍立在前,说道:“最早是七年前,青山宗上德峰来查过,按道理以他们手段,应该能看出些问题,所以事后赶紧做补救,可奇怪是,他们再也没有来过,这让直有些不安。”
敞着花厅里,那家人正在吃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齐齐整整。
家人视线都在桌上,低声交谈着什,仿佛根本没有看到井九和那位老者。
这画面未免有些诡异。
那个三四岁孩子忽然挣脱母亲怀抱,跑到槛前,好奇地望向井九,伸手准备说些什,却被父亲赶紧抱回去。
花厅里响起孩子哭声。
雨大些,落在笠帽上,从边缘淌落,像是枯水时节瀑布。
因为落雨关系,巷外行人脚步匆匆,没有谁注意到他。
声轻响,院门终于开,出现是位老者。
那位老者脸形方正,眉直眼明,脸颊微红,不知道是喝酒还是有些激动,穿着件灰色单衣,扣子还没有系好,应该是随便套上,看来有些匆忙,望着井九眼神里充满疑问与审视。
井九取出块木牌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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