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邓恩轻轻颔首道，“戴莉认为或许存在着另外
种关系
序列途径，毕竟
们知道
扮演梦魇……嘶，梦魇让人觉得很邪恶啊……克莱恩眉头微皱，短暂沉默。
这个时候，邓恩翻出烟斗，嗅
口道：
“和戴莉讨论‘占卜家’魔药后续是‘小丑’事情，在先不考虑密修会成员故意欺骗你情况下，她提出个有趣猜测。”
“什
猜测？”克莱恩眼睛亮，急切问道。
他曾经用占卜方法求证过“小丑”是否为“占卜家”后续魔药，得到模糊但更贴近肯定方向答案。
‘午夜诗人’到‘梦魇’用九年，整整九年，而从‘梦魇’到序列6，已经花费三年，不知道还需要多少年。”
“等到们身体老去，精神开始衰退，即使克服掉隐患，也不该再尝试晋升，因为失控风险高到没人愿意去冒险。”
“而戴莉和，和绝大部分非凡者不同，她成为‘收尸人’后，仅仅年就提交特别申请，希望可以立刻服食后续魔药，让所有人惊讶是，她真顺利通过更加严格考查，得到‘掘墓人’魔药。”
“从‘掘墓人’到‘通灵者’，她也只用年，呵，今年才是她成为非凡者第五年，她才24岁，还足够年轻，还有足够机会。”
表面身份是阿霍瓦郡最有名通灵者，实际上是真正通灵者……这不就是“扮演”吗？老尼尔似乎提过戴莉女士有类似倾向……克莱恩觉得自己把握到“通灵者”戴莉快速晋升核心要素。
邓恩幽邃灰眸扫他眼，边思索边说道：
“正常序列途径是递进关系，遵照某个共同点，在个领域内层层递进，比如，‘不眠者’、‘午夜诗人’和‘梦魇’，很显然，它们都与黑夜，以及黑夜衍生出来安眠、宁静有关，可以想象，后续也会这样，只是将更加厉害，牵涉更广，可能会有隐秘、厄难、恐惧和绯红之月等要素……”
“某些序列途径，表面看起来不是这样，但仔细分析，还是能发现共通地方，比如‘刺客’和‘教唆者’，它们暗含相同点是给人带来灾祸，带来痛苦，带来悲伤，带来绝望，后面序列应该也会符合这个规律。”
克莱恩听得相当专注，主动问道：
“但‘占卜家’和‘小丑’不是这种关系？”
“队长，你也还足够年轻，你才三十多岁。”克莱恩宽慰邓恩句，并在心里默默补充道，只是记忆有点不好……
邓恩喝口咖啡，摇头苦笑。
“为什你不向戴莉女士请教掌握和挖掘序列魔药办法呢？”克莱恩故意问道。
邓恩放下咖啡杯，揉揉两边眉骨道：
“她让成为真正梦魇……不知道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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