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附近街道和周围区域特点后,克莱恩靠住椅背
虽然罗塞尔大帝早就发明安全套,但许多海盗和冒险家贪图时爽快,不愿意使用,而“红剧场”本身也未强制,女孩抗争无效,只能屈服,终于不知被谁传染疾病。
“红剧场”管理者尝试着做简单治疗,见没有太大好转,就将她赶出来,因为后续治疗花费和再买个女孩费用相比,明显要贵不少。
生病女孩不仅找不到新工作,就连租房都没有钱,她母亲和弟弟妹妹们早不知去哪里,也许已经死去,也许被人掳走,成为奴隶。
女孩做流浪者,住到桥洞下,靠着慈善组织食物和些免费药品支撑段时间。
但这终究是短暂,她病情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虚弱,很快走到生命尽头。
地融入进身份,将他喜怒哀乐视为自己喜怒哀乐,但又不能忘自己原本是谁……这真很难办到啊,稍不注意就会精神失常,而非凡者精神失常,失控也就不远……”
仔细思考阵,克莱恩吐口气,轻笑自语:
“扮演‘海神’还是挺有收获嘛。
“虽然有灰雾屏蔽和隔绝,这种扮演未必会收到反馈,直接促进‘无面人’魔药消化,但也能提供经验和教训,帮助摸索出更加安全更加有效扮演方法。”
收敛心绪,克莱恩又将灵性蔓延至另个光点。
那刻,她回想起吃得最饱穿得最暖那段时光,回想起那些海盗和冒险家偶尔说些话语,低声对“海神”祈求道:
“想活得像个人……”
克莱恩再次微抬手杖,却发现这封印物并没有治疗疾病能力。
他想着要不要以“世界”名义,从埃姆林.怀特那里买批药剂,却发现这祈祷画面来自中午,那女孩已经逝去,在泥泞肮脏桥洞里,在浑身疼痛和强烈饥饿里。
克莱恩默然阵,让祈祷画面视角拔高,呈现出那个桥洞位置。
这次祈求来自某个桥洞内,个衣物残破,身体已溃烂流脓女子靠在角落里,喃喃念着“海神”尊名,做着最后告解。
通过她描述,克莱恩仿佛亲眼看见她短暂生。
这是位土著女子,父母都信仰“海神”,所以她也信仰“海神”,最初十几年,父亲做过矿工,修过马路,铺过铁轨,母亲则以各种临时工作为主,缝补,浆洗,码头帮忙,间歇性做站街女郎,家几口相当艰难但还算能维持下去。
转变发生在两年前,他父亲在场修路事故里不幸死去,罗思德铁路公司却只给相当微薄补偿,家人逐渐走上绝路。
随后,这女孩被母亲卖到“红剧场”,成为名合法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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