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将采购货物事情交给埃尔兰管家,立刻带着几位护卫骑马赶往阿尔托。如果不耽误,十天也许足够……”格林顿认为自己地位还算不错,认识许多贵族,应该能买到圣咏大厅门票。虽然时间上有点问题,但怎能不试试就轻易放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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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天后,五月二十八日。
格林顿没有沮丧,反而精神振奋地进入阿尔托,因为他在路上得到消息,由于排练问题,路西恩·伊文斯音乐会推迟到六月日。
入城之后,格林顿没有休息,直接赶往圣咏大厅,不买到张门票,他怎也放心不下来。
扶住路西恩,法布里尼也吓得有点惊慌失措地跑到路西恩面前,温柔地拍着他背部:“伊文斯先生,您放心,会尽量快地完美掌握住这几个段落。”
等到这次排练结束,身穿镶嵌着金丝花纹黑色衬衣法布里尼走下舞台。走到半,他忽然莫名回头,看向舞台前方,似乎那里还残留着刚才路西恩癫狂和焦急模样。
“也许那时候伊文斯先生就已经预感到什,所以才显得那样急切,那样严苛,完全不像传闻里那样安静沉稳、礼貌温柔。”几年后,法布里尼回忆这次音乐会让他印象最深刻事情时,有点宿命论又有点动情地写下这样文字,“他表现是那样专注,那样努力,那样癫狂,似乎是想不留遗憾地绽放最灿烂也是最辉煌光芒。得到主恩赐,有幸在这个时候认识伊文斯先生,并与他起完成这部交响曲排练和演出,目睹他不同以往面和对音乐、对主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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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恩在“马萨瓦”小镇遇到那位商人格林顿,在离开阿尔托之后,返回北方,前往叙拉古王国。
“什?已经卖完?还有整整四天啊!”格林顿有点恼
将货物全部贩卖出去,并且准备购买叙拉古王国特产前往瓦欧里特公国黑暗山脉要塞时,他在当地音乐家协会买到上期《音乐评论》和《交响乐导报》。
边吃着油腻早餐,格林顿边看着报纸,忽然他切割小牛排刀叉猛地顿住,双眼瞪着极大,不敢相信地再三阅读,然后欣喜又懊恼地道:“没想到刚离开阿尔托,伊文斯先生就结束旅行返回……”
“五月二十六日,圣咏大厅,归来音乐会……要不要去呢?从这里到阿尔托大概要十六天。”
格林顿所在是叙拉古王国与瓦欧里特公国边境线附近座大城市,而目前已经是五月十五日。
他脸色变幻不定,放下刀叉,起身来回踱步,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已经错过伊文斯先生第场音乐会,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第二场!而且他旅行三年归来,新作品水准完全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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