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巴雷克脸上还是焦灼忧虑、关心痛恨表情,之前几个小时还好好老师,怎就受创严重,从此停滞不前?
布鲁克背着双手走到客厅窗边,嘿声:“这对来说,既是绝望,也是希望,既是打击,也是机会。”
“恩?”巴雷克不是太明白。
布鲁克伸出右手,五根手指分开:“不提真理之神是否存在,从有历史记载开始,能够从传奇领域巅峰踏入银月爱特娜这个层次强者,除祂自己,只有四个,地狱之主,深渊意志,死灵界神秘存在,以及教皇。其中前三个据说与爱特娜样,是天生处于这个层次。”
“老师,这多任教皇不是都达到这个层次?”巴雷克不解地问道。
纪已经半老,可这个时候巴雷克还是表现得惊慌担心:“那老师您认知世界?”
“破碎凝固。”布鲁克捏捏自己额角,流露出沧桑气息。
意料之中却又无法相信,巴雷克比布鲁克本人还表现得难以接受:“这岂不是说老师您从此停滞不前?”
“对。”布鲁克倒是显得从容镇定,不忘自嘲地摇摇头,“该感谢实验条件限制和外出寻找神秘空间,要不然三年前第次看到伊文斯光量子假设时,如果有能力当场进行实验,恐怕就是认知世界直接坍塌,‘电磁王国’彻底毁灭下场,若是在阿林厄,那恐怕会毁掉半个城市,幸好,有这几年缓冲理解,以及各种实验结果反馈,不至于粉身碎骨。”
对于这种认知世界半固化,并投射开创出半位面存在,认知世界坍塌已经不再局限于自身,还将影响周围主物质世界。
布鲁克咳嗽几声,气息有点虚弱:“对来说,借助‘真理之神’力量晋升教皇
所以,布鲁克毁掉半个阿林厄说法并不夸张,这还是建立在阿林厄拥有世界上数数二迷锁防御情况下,换做伦塔特、阿尔托,那绝对是整个城市连同附近小城、庄园起被爆发电磁风,bao完全毁灭下场。
“该死伊文斯!”虽然理智上知道这件事与路西恩无关,但情感上巴雷克却完全无法接受,咬牙切齿地愤怒说道。
布鲁克摆摆手,脸色已经由暗红转为苍白:“如果他提出并坚持是荒谬理论,会和他战斗到底,但是实验结果已经初步证实他光量子假设,这就说明错是而不是他,是在错误道路上太过坚持,难道们该去恨这个世界没有按照们想要形式存在?”
哪怕认识世界破碎凝固,布鲁克也从容不迫,依然保持着绅士风度,甚至还开起玩笑,丝毫没有咆哮嘲讽表现。
他与费尔南多属于完全不同两类人,相同地方在于对未知敬畏,对奥术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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