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有用吗?”张元急切地问道。
张氏头晕目眩
青衣道士淡淡看她眼:“搁下吧,莫要在旁打扰。”
放下馒头、清茶,张氏恨得牙痒痒地回到门帘后:“这道士莫非眼睛是瞎?等下有你好看!”
接着,两人躲在门帘后,悄悄掀起丝缝隙,看着那青衣道士吃喝。
“怎光吃馒头不喝水?!”张氏等得心焦,不由小声抱怨。
“好,好,好,喝清茶!”张元总算看到那年轻游方道士倒杯清楚饮而尽,语气中欣喜毕露。
张氏尽量压低声音,但语气中热切是怎也掩饰不住。
厨房乱糟糟,苍蝇乱飞,尤其角落里挂着扇肉上更是聚集众多,散发出浓重血腥味。
张元挥挥手上抹布,将苍蝇驱赶开,那扇肉模样依稀可见,俨然便是八九岁孩子去腿去手,身体剩下小半:“大肥羊?娘子,你可看仔细?”他同样有些激动。
“那压在条凳上分量,老娘就算没见过百,也有八十,里面绝对是包黄金!”张氏拍着颤巍巍胸口肯定道。
张元窜出厨房,偷偷在门帘后瞄眼,然后转过身来,贪婪之心大作:“这大包裹,怕有几百两黄金!胜过咱们操劳十几年!”
张氏口中不停念叨:“倒!倒!倒!”可又等片刻,那位青衣道士依然精神奕奕地吃着馒头,她心急疑惑地看着张元:“当家,蒙汗药为何还没发生作用?”
张元杀机越来越浓,所以等待同样越来越心急,听张氏问话,怒气勃勃之下低声骂句:“兀那败家娘们,难道你买蒙汗药是假?”
“半个月前还用过次,不是挺有效?”张氏万分委屈,平日里都是自己责骂张元,哪曾有被他骂时候。
张元看外面眼:“再端壶加料茶出去,就说今天是咱们张家客栈开店百年之日,特意送壶茶。”
重新下好蒙汗药,张氏疑惑之心发作,打算试试药效,稍稍抿口。
“当家,做?还是不做?!”张氏声音有些颤抖,隐含不少忧虑,但更多却是激动。
张元狰狞笑:“天色已黑,神不知鬼不觉,咱们还怕个什?再说,做这票,就算远遁他乡,也是富贵不愁!”边说边走回厨房,“那包用剩下蒙汗药呢?”
“诺,这里。”张氏从米缸里翻出个巴掌大黄色纸包,递过去,“这段时间避风头,还余不少。”
张元接过来,倒出细碎白色粉末在那清茶里面,接着用力摇摇,见化得干干净净,没有多大痕迹,才将馒头并端起,交给张氏:“快给那小道士。”
张氏笑容灿烂妖媚,走到青衣年轻道士面前,声音发嗲:“客官,这是您四个馒头,壶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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