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忙吗？”白晨问
句。
蒋白棉呵呵笑道：
“放心，
不会忘记什
该写，什不该写。”
小心思被戳穿
白晨顿时有点羞愧，微微低下脑袋。
告别蒋白棉和白晨，商见曜、龙悦红进入电梯，往495层返回。
“所以，不能说朋友坏话？”蒋白棉试图解读对方跳跃思绪。
商见曜未做回答。
“哈哈。”龙悦红笑两声，突然醒悟，“难道不是你朋友？你为什经常说坏话？”
商见曜瞥他眼：
“只是重复你说过话。
“怀疑他是‘无心者’，‘高等无心者’中‘高等无心者’，甚至可以称为‘无心者之王’，也许，当时就是因为他在旁边，想看真实枪战，所以才下意识忽略乔初别觉醒者能力和相应范围……”
“个恢复人类智慧和记忆‘无心者’？”龙悦红悚然惊，喃喃自语，“不，‘无心者’怎会有人类智慧……”
蒋白棉表情沉凝地说道：
“他不仅有，说不定还具备畸变生物、‘高等无心者’那样可怕能力……”
“个超级人类？”白晨语气莫名沉重。
吃到最后，蒋白棉喝口菜汤，微眯眼睛，满足地说道：
“每次从外面回来，这吃上顿，真能让人体会到生活美好。”
“所以更要拯救全人类。”商见曜也放下碗筷，擦擦嘴角。
“你就不能换点别台词吗？”蒋白棉白这家伙眼。
商见曜点点头，突然问道：
电梯下行中，龙悦红看着金属厢壁上自己，突然叹口气：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功调离小组……”
不等商见曜回应，他有些迷茫地继续说道：
“其实，现在有点理解‘旧调小组’工作意义……
“个妻子、两个小孩、每周三顿肉公司内部生活确实很美好，
“哎，做过基因改良才1米75，长得也般……”
“停！”龙悦红打断商见曜复读。
蒋白棉看得难掩笑意，边起身边说道：
“好，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哎……只有还得加班，把任务报告写好，提交上去。”
商见曜举下手：
“他是用身体再也无法成长换回来智慧？”
“你是想说，小冲也是有严重缺陷，远远算不上超级人类？”蒋白棉听懂商见曜潜台词。
商见曜犹豫下道：
“他是朋友。”
“那你觉得，小冲究竟是什人？”
听到小冲这个名字，还在吸吮鸡骨头白晨、龙悦红同时静止下来。
对他们来说，这个名字既神秘又可怕，仿佛代表着某种禁忌。
之前那多天里，他们刻意遗忘小冲这个人，没在任何讨论里提及。
蒋白棉默然几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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