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公司董事会董事，林仰副总裁视察‘能源区’，强调要保证冬季能源供应……
“据地表气象所预报，未来几天内，有寒潮从冰原南下，黑沼荒野将直降5摄氏度……
“……今日工厂区又出现
例‘无心病’，发病者已得到控制……
“……娱乐部邀请各个单位负责人共商年终汇报表演之事……
“……”
“整点新闻快开始
。”
“你不累，还听整点新闻？”龙悦红有点诧异。
他话音刚落，突然醒悟：
“旧调小组”里面，感觉这
累
，可能只有自己……
商见曜没再说话，挥挥手，告别龙悦红，往自家返回。
“不是。”商见曜摇摇头，“即使你不出外勤，希望也不大。”
“……”龙悦红不知该哭还是该气，“你说话好伤人啊！”
“让你妈再给你介绍个。”商见曜单手按桌，站起来。
“嗯，距离下次出外勤至少还有两个月时间……”龙悦红边点头边问道，“你要回去？”
不等商见曜回应，他自言自语道：
道：
“你怎没去找那个冯，广播站那个女孩？”
“冯云英。”龙悦红坐下来，长长地叹口气，“
刚去找，发现她和别人谈恋爱。”
商见曜跟着叹气：
“哎，做过基因改良才……”
广播声音回荡在略显清冷房间内，让这里平添几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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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日光灯偏白光芒照耀下，他影子时而拖长，时而缩短。
没过多久，商见曜开门进屋，脱掉外套，靠躺在床上。
他没有开灯，任由外面光芒透过窗户照入，让房间半明亮半昏暗却又没有明显分界线。
这样安静里，外面天花板上垂落扩音器先是发出兹兹动静，继而响起略有孩童感甜美声音：
“大家好，是整点新闻播音员后夷，现在是晚上8点整……
“也是，从外面回来之后，感觉整个人下就踏实，放松。
“放松下来，就感觉很累很累。”
说话间，他也跟着站起：
“还是回去睡觉吧。”
商见曜瞥他眼：
“停！”龙悦红强行打断他，转而说道，“其实，能理解，出去就是个月，不知道什时候能回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而且，们本身也才刚认识，连朋友都勉强，她怎可能会等？”
商见曜看龙悦红眼：
“你知道要说什吗？”
龙悦红表情沉凝地回答道：
“这就是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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