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颇为好奇地追问道：
“如果让你自己来，你打算怎
处理这件事情？”
商见曜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非常流畅地做出
回答：
“找到‘引导者’之上
圣师，找到下达命令人，找到执行任务觉醒者，找到那些不安分教团高层，隐秘地将他们全部杀掉。
“这样
来，教团就完全无害，就是大家分享知识、烦恼和食物地方。”
蒋白棉脸上笑容愈发明显。
这时，商见曜又补句：
“就算不值得信任，
也能依靠‘推理小丑’能力，让你变得可以信任。”
“……”蒋白棉眯下眼睛，抬起左手，让细小银白电弧在掌心乱窜，“你再说遍刚才那句话。”
“对，你值得信任。”商见曜从善如流。
商见曜默然两秒，认真说道：
“教团绝大部分成员都是好人，都因为些悲伤往事才加入教团。
“他们没做任何坏事，聚集在起主要是寻找心灵寄托，彼此安慰。”
蒋白棉若有所思地点下头：
“你担心教团之事被公司知道后，他们受到牵连，遭遇严厉处罚？
诞生或者入侵？”
这才是大问题！
“信仰司命，十二月执岁。”商见曜语气非常平静，就仿佛在讨论本楼层小学校长是谁。
蒋白棉听得又想笑，又感觉有点古怪，没绕圈子，直接问道：
“既然你觉得教团有嫌疑，那直接去找‘秩序督导员’举报啊。
他说就像休息日要去“物资供应市场”买什菜样。
蒋白棉时竟不知该怎评价，过几秒才道：
“这难度有点高啊……拥有‘心脏骤停’能力觉醒者可不好对付，尤其是在公司内部这种狭窄环境下。再说，教团觉醒者未必只有个，说不定某些高层也是，你要将他们统统干掉，难度太高，极大概率死是你。
“另外，杀掉那多人，要想掩饰过去，基本不可能。
蒋白棉放下手掌，随口问道：
“怎会想到找商量。”
“你脑子比较好。”商见曜相当诚实。
蒋白棉重新露出笑容：
“知道就好。”
“要是最后证明王亚飞确实是正常死亡，整件事情只是个巧合，那教团被举报，被处理，真很冤枉？”
商见曜“嗯”声，表示这就是自己顾虑。
蒋白棉眼眸微动，转而露出笑容：
“你愿意把教团相关秘密告诉，是因为值得信任？”
“对。”商见曜没有掩饰。
“你这是立功表现，不用担心被连累。
“或者，你舍不得那个教团？”
“有点，他们圣餐都很好吃。”商见曜诚恳地回答道。
蒋白棉早已放弃和商见曜理论想法，挤出笑容道：
“就因为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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