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谈向应问起,此时也再无隐瞒意义,付明轩便五十地道:“二人同去渭青赴宴,没想到在那里落入他人杀局之中,苦战宿,方才得以逃出来。”
谈向应手抚长须,并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微微皱起来,向付明轩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二人从渭青逃出后,在荒野又遭到翼行人追杀,又是番苦战,方才脱身,于是乘着这轻舟顺河飘下,就误入前辈宝地。”
听付明轩如此说,谈向应点点头,忽地笑起来,只是意味十分不明朗。
“老夫这芦源也不算个什宝地,只是处休憩之所罢。”说完,又看向燕开庭,眼神微眯起来。
前些日子在玉京黑水之上,谈向应于燕开庭那场由误会导致冲突,至今仍是历历在目。那日若不是付明轩及时出现,燕开庭怕是要殒命于谈向应手中。
谈向应微眯着眼睛看看两人,眼神落在燕开庭身上:“哼!竟是你二人!”
付明轩向谈向应拱手,微微行礼,沉声道:“晚辈无意冒犯谈前辈,二人仅是随着黑水顺流而下,没想到误入这片宝地,打扰前辈清静。”
付明轩说这话时,谈向应仍是紧紧盯住燕开庭,面色沉得就欲滴出水来。
就在这时,在他印象中纨绔无礼燕开庭突然也随着付明轩动作,向他行礼。顿时,谈向应也是微微惊。
燕开庭向谈向应拱手道:“前几日因为场误会和前辈起冲突,实在是晚辈无心之举,还请前辈见谅。”
“无心之举?”谈向应佯装出副不解模样,随后又冷笑几声。
燕开庭则是理直气壮地答应声,道:“确是无心之举,偃月宗门丢货,晚辈是无所知,所以当时也是时迷糊,就和前辈过起招来。”
“后来夏师严厉地批评晚辈,并嘱
再看二人,衣衫破损不堪,长发凌乱,满面倦容,看便知是与谁人打上架,还是场不小架。
谈向应脑海中突然想起燕开庭使出那招光阴百代,招实招虚,也曾让他感到阵难受。而付明轩那磅礴剑意,则更让他心生警惕。
“顺着黑水而来?若没猜错话,你二人应是从渭青而来吧。”谈向应身周血雾缓缓消散,他本人也渐渐从上空中降下来,站在远处片芦苇之上。
见谈向应并无出手之意,两人心中稍稍松口气。他们可不愿意刚从渭青那杀局中逃脱出来,就落入到谈向应手中。
他们两个加起来,都不会是谈向应对手。离开玉京城中家族强者保护,二人此时单独遇见谈向应,实在是让人心中紧紧捏住把虚汗,也难怪向桀骜不驯燕开庭此时也服起软来,恭恭敬敬地向谈向应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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