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古剑天权又荡出滔天冥河巨涛,向景舆席卷而去!
景舆大惊,万没料到云舞华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古剑来势猛恶之极,她又哪敢硬接?情急之下,她把将那少年挡在身前,想以此作为护身符,好避过这记势无可挡剑斩。
云舞华唇角微翘,又流露出丝冷笑,她手紧,天权剑骤然发出声清吟,去势不减反增,直直向那少年胸膛刺下去!看这去势,剑锋不必及体,单是那冥河剑气就足以将两人洞穿。
景舆无奈之下,
向古剑天权。他两位同伴也都各擎法器,向古剑天权挡去。
云舞华冷冷笑,古剑去势不减,狠狠击在三件法器之上!客栈中乍然响起声轰鸣,随即似乎每个角落都充斥着滔滔玄色冥河之水。冥河波涛汇聚道,突然激起道滔天巨浪!破烂不堪龙门客栈再也经不得这般摧毁,喀喇喇阵脆响,骤然化成漫天碎木破瓦,四散纷飞。唯有那旗杆屹立如初。
此时后厨中传来两声惨叫,只见那掌柜和掌柜夫人被冥河之水冲得高高飞起,旋即远远地摔落在地。但见他们手脚抽动几下,就再也不动,随后几十个雪白包子噼噼啪啪地掉落在周围。他们本来见势不妙,躲在后厨中瑟瑟发抖,求神念佛,可没想到那云舞华如此霸道,剑之威波及百丈,他们又哪里躲得开去?
顷刻间浪消涛收。那高瘦汉子面如土色,呆呆地看着点在自己咽喉上古剑天权,哪敢稍动?他手中玉尺早已断成两截,两位同伴手中法器也同样分为二,彻底毁。天权剑上隐隐罩着层吞吐不定黑气,剑锋上黑气偶自那高瘦汉子喉头掠过,即会留下道细细血线。
云舞华手腕微颤,天权古剑锋利剑尖当即划断那汉子咽喉,然后冷道:“现在你可以去向漱石先生交待。”
那高瘦汉子脸色铁青,只是迭声地道:“好,好。云仙子,这剑之赐记下,咱们后会有期,们走!”说完,三人脸恨意,掉头腾空而去。
剑断喉,于寻常人是不治之伤,但对这些修行有成之人来说,只是些皮肉外伤而已。但纵是如此,回去后也得调养十天半月。
云舞华毫不理会腾空而起,摇晃着向远方飞去三人,转而望向景舆仙子,道:“把人留下,你走!”
景舆仙子轻笑声,忽然退步,把将那少年提起,然后方道:“你就如此缺男人吗,连这样少年都要打主意!不过他现在落在手,你若向动手话,就先杀他。如果你定要抢人,那就抢个尸体回去吧!”
云舞华黛眉又慢慢竖起,冰指分分地握紧古剑天权,冷冷地道:“师父只交待带人回去,可没说是生是死。你想杀他,尽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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