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声,又举起木剑,张殷殷立时吓得缩。但木剑这次并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回到纪若尘腰间。
纪若尘冷笑着道:“你若纠缠不休,再落到手里话,那这次打就还是轻!”
他话音刚落,忽然口张,忍不住又喷出口鲜血。两人离得极近,这口血倒有小半喷在张殷殷身上。张殷殷躲无可躲,猛然间又想起纪若尘右胸上那恐怕巨大伤口,好像就是她刚才剑刺,于是心中轻颤下,怒意消分。
纪若尘知道吊命灵丹药效将褪,当下连话也不敢多说句,立刻转身向太上道德宫急行而去。堪堪走到太上道德宫侧门外时,他终于支撑不住,头栽倒在地上。临陷昏迷之际,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究竟是宗内何人……想要杀?”
此时铸剑台下只剩下张殷殷人,她自幼修道,只要有时间,这点束缚是难不倒她。当下她闭目诵诀,忽然清喝声,手上绳索已寸断而开。
毛扬,道:“是吗?你再说次试试看?”
张殷殷仍不敢看过来,只是叫道:“说万次也不怕!想放过你这没胆色鬼,那是休想!”
啪!
张殷殷声痛呼,不敢置信地转过头来,见纪若尘手持木剑,正冷冷地看着自己。这次她眼看着纪若尘举起木剑,以剑作鞭,竟又狠狠地在她臀上抽记!
她眼睛立刻红,大滴大滴泪珠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吃吃地道:“你……你竟然敢打……打……”
张殷殷四下环顾,此时除苍山冷月,身边再无人迹。她呆立片刻,忽然仰天大哭起来,哭数声
纪若尘又举起木剑,道:“说!以后你还敢不敢再来纠缠?”
张殷殷咬牙,才道声“你这没胆色鬼……”就又是啊声尖叫,原来大腿外侧又吃记木剑!
在张殷殷痛呼声中,纪若尘木剑飞舞,在她背上、臀上、腿上连抽十几下,这才停手。张殷殷此时又羞又惊,已有些呆,泪水滚滚而下,却又死咬着嘴唇,不肯哭出声来。纪若尘又问她服没有,她只是不住摇头。
当年龙门客栈也不尽是黑店,生意好时,多半时候是间规矩客栈。但规矩客栈就少不遇上吃白食。掌柜自有绝招,那就是男扒衣服赶出店去,女吊打番再行轰走。此举收效颇佳,自此少有人敢在龙门客栈里吃白食。当时纪若尘曾问过为何不是男吊打、女裸奔,如此岂不是更加为客栈立威?掌柜只是笑称这样会出人命,咱们开店小本生意,只为财,不图命。纪若尘立时想起诸多肥羊,心下当然颇不以为然。
纪若尘手段多数是自掌柜身上学来,此时见张殷殷不肯屈服,为给她吃个大教训,当下祭出吊打这无上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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