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身价自然与脸蛋和身材相趁。
伯恩非常喜欢这里到处弥漫着颓废、欲望和*靡气息,每次来都会点上大瓶烈性威士忌。当然不是遗自旧时代高极货,而只是阿斯莫自己出产酒。这种酒没有旧时代威士忌繁多浓郁果木香气,但至少足够烈。
苏并不喜欢这个地方。这里浓得几乎化不开气味对大多数人来说几乎可以等同于迷幻剂和催情药,但对苏过于敏感感官来说,就是种十足折磨。还有,他每次看到伯恩点那种90元瓶威士忌,就会不由自主地将这瓶酒与20发订制弹药,或者是两颗高爆手雷等同起来。在荒野中,这些弹药往往可以救苏命,而威士忌却不会。
只要杯下肚,伯恩就会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说个不停,其中半是他年轻时各种英勇事迹,另半则是阿斯莫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种种琐事。这些完全都不是苏感兴趣内容,所以他绝大多数时候保持安静,只是安静地听着。他知道,伯恩也只是需要个听众而已。
在阿斯莫,伯恩可不是个小人物。这个掌握着佩恩公司对外雇佣业务谢顶老头儿,是可以决定众多佣兵和猎人命运人。苏第次陪他喝酒,是因为觉得欠他人情。在计算第次任务酬劳时候,伯恩足额地给苏应得佣金而没有以任何理由扣减。在苏经验中,没有克扣本身就是个人情。
喝过次酒后,伯恩就声称与苏已经是朋友。此后喝酒就变得理所当然,而苏欠下人情却越来越多。这些人情包括给苏任务酬劳每次都没有克扣,给苏安排更加适合他任务,以及每次任务结束后慷慨地运用公司规则给苏更多积分,积分意味着执照等级提升以及从佩恩公司购买物资优惠。
伯恩有充足理由这样作,苏也就接受,他需要钱,而且需要非常多钱。尽管赚钱速度是其它猎人几倍,苏仍然没有积蓄,连好些枪械都买不起。但他仍然引起其它猎人和佣兵嫉妒,曾在个月中接连遇到三次埋伏或追杀。
苏每次都按照行事历时间准时回到阿斯莫,而追杀他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伯恩给自己灌下满满整杯酒,心满意足地吐口气,对苏说:“嘿,小子,你说你惹上罗克瑟兰公司?听说过它,这是个真正大家伙,以钢铁和矿石为主业,少说也养几百号人军队。惟好消息就是它离这里很远。远到根本不可能将它们战车开过来,而们不光有战车,还有大炮!”
苏笑笑,轻轻地晃着手中酒杯。伯恩已经消灭大半瓶酒,而他手上第杯还剩下大半。战车也好,大炮也罢,哪怕佩恩公司现在拥有武装直升机,也与他无关。佩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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